澡堂裡的鬨劇還在上演,嘯風看不下去,讓手下將伊麗莎白和特納拖開。
“喝~~~呸!”
伊麗莎白被倒拽著雙手拖開,雙腿淩空亂踢沒踹到特納,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大喊道:“你這混蛋,給我聽清楚了,今天這事沒完!”
特納心有淒淒,英俊的臉上寫滿頹然,他有心解釋,但創傷部位實在難以啟齒。他不知道該不該把實情告訴未婚妻,不說心裡委屈,可說出來,這婚還能結嗎?
“巴博薩船長,你到了我的地盤,卻不按我的規矩辦事。”嘯風冷嘲熱諷,巴博薩自進門起就沒有一句實話,他很期待對方該怎麼圓謊。
巴博薩眼皮微微抽搐,就眼下的局麵,哪怕他口綻蓮花把黑的說成白的,嘯風也不會相信。
“怎麼,如果你沒有話說,我就該按照規矩辦事了。”嘯風嗅了下紅色絲巾,眼神陶醉,高高舉起右手。
澡堂裡一陣鬼哭狼嚎式大笑聲,隨著嘯風高高舉起的手臂,海盜們也將架在特納幾人脖子上的屠刀舉起,隻待嘯風大手一揮,就全部人頭落地。
“等一下!”
巴博薩鬱悶歎了口氣:“好吧,我認識他們,我們是一夥的。”
他已經儘力了,奈何排位最怕就是隊友青銅,一百零七個王者都帶不動一個青銅,更何況他一個王者帶一船的青銅,這幾個隊友儘添亂,還不如猴子聽話。
嘯風轉過身,不著痕跡看了羅素一眼,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淡然問道“巴博薩船長,你想要航海圖乾什麼?”
“去戴維·瓊斯的魔獄,把一個該下地獄的家夥撈出來,然後在親手殺了他。”
“啊哈,這和我有設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你?”嘯風冷言說道:“把實話說出來,你要找的人是誰?”
“傑克·斯帕羅!”
巴博薩也恨不得傑克在魔獄待一輩子,但東印度公司和戴維·瓊斯聯手,海盜公會毫無招架之力,無計可施之下,唯有召集所有的海盜王才能謀取一線生機。
傑克身為海盜王之一,手中握有一枚古老的西班牙銀幣,被北海巨妖吞下前沒來得及傳給繼承人,必須把他從魔獄帶回人間。
“傑克·斯帕羅!?”嘯風一張老臉瞬間拉長:“你讓我出人出力,再把海航圖拿出來,卻是為了去救傑克·斯帕羅?”
“沒錯,就是他。”
巴博薩很是無語,傑克和嘯風是仇人,確切的說,傑克是嘯風的仇人。讓嘯風出錢出力再出人,吃力不討好把仇人從魔獄裡撈出來,除非嘯風腦子壞掉了才會同意。
嘯風點點頭:“好吧,我同意了。一艘船、一隊人,還有航海圖,可以隨時出發。”
“我知道傑克以前曾的罪過你,但起義之歌已經唱響,形勢刻不容緩,貝克特勳爵和他的東印度公司大肆捕殺海盜,我們應該放下個人恩怨……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巴博薩猛地瞪大眼睛,你真的是新加坡海盜王嘯風?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我說我同意了!”嘯風拍拍手,一群手下立馬將特納幾人鬆開。
特納抽著涼氣,一瘸一拐走過來,雙目如刀死死盯著巴博薩:“你的情報嚴重出錯,嘯風他很好說話。”
如果不是巴博薩說過,嘯風絕無借出航海圖的可能,他也不會偽裝潛入,也就不會被當場抓住,也就沒有……
特納掙紮著搖搖頭,努力驅散心中的陰影,現在他一閉眼,就是大漢們獰笑著解開褲腰帶的畫麵。
弱小可憐又無助但不騷.JGP!
“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伊麗莎白狠狠剜了一眼特納,低聲對巴博薩說道:“巴博薩,你的情報嚴重出錯,嘯風他很好說話。”
特納:“……”
巴博薩眯著眼睛:“不,不是他很好說話,而是他也想找到傑克。”
伊麗莎白聳聳肩:“目的呢,找到傑克,然後在殺了他?”
“唔,不排除這種可能。”
巴博薩若有所思,餘光偷偷瞄了一眼羅素,巧不巧剛好看到羅素舉起茶杯遙遙對他敬了一下,心中一突,裝作毫不知情收回了視線。
“不管怎樣,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伊麗莎白一錘定音,不論嘯風有何目的,先找到傑克再說。
“的確是這樣。”巴博薩點點頭,一切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