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
世界最大的冰原,又名白色荒漠,在加勒比海盜的魔幻世界觀中,還有‘世界儘頭’的恐怖彆稱。
不論是現實世界還是魔幻世界,南極都是最難接近的大陸,除了酷寒、烈風之外,周圍還被數百公裡的冰架和浮冰所環繞。
海麵上漂浮著數以萬計的巨大的冰山,為海上航行造成了極大的困難和危險,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老船長也不敢踏入南極這片死亡之地。
但這難不倒巴博薩,他是老船長中的老船長,船技令人歎為觀止,輕而易舉就穿過了連綿冰山,正式進入所謂的世界儘頭。
……
烈風襲來,卷起漫天飛舞的冰粒,驟降的溫度迫使船員們躲在甲板下抱團取暖,泰黃沒再折騰船員,這種鬼天氣讓海盜們擦甲板鍛煉身體,百分之百會發生暴動。
“好冷!”
溫暖的船長室內,羅素裹著毛毯,沏了杯熱茶,悠閒地如同公園裡遛鳥的老大爺。
這艘船裡最不該說冷的人就是你啊!
伊麗莎白和特納裹著一張毯子,身體緊緊依偎在一起,隻露出兩個牙關打顫的腦袋,海麵上急劇下降的溫度讓二人瑟瑟發抖,厚著臉皮來到船長室蹭暖氣。
至於船長室如此溫暖的緣故,是羅素發現了一個無氧+無煙的生熱方式,他DIY了一個簡易鐵板支架,讓雷獸趴在鐵板上放電加熱,沒一會兒房間裡就暖和了起來。
魔法源於生活並運用於生活,羅素覺得自己的魔法造詣更上一層樓,就像是突破桎梏,推開了魔法殿堂的大門,眼前豁然開朗。
境界+1!
就在這時屋內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羅素起身推開木窗,隻見女皇號行駛的正前方是一座巨型冰山,正是這座冰山阻住陽光,投下了大片陰影。
冰山從正中央被一分為二,裂縫形成了寬闊的峽穀,切麵平齊光華,就像是被巨人用斧頭開辟出來一般。
羅素雙目微眯,冰山雄奇秀險如刀削斧刻,絕非人力可為,另一端八成就是所謂的世界儘頭了。
果不其然,在女皇號駛入海峽的瞬間,他敏銳察覺到身前出現了一道無形屏障。看不見的分界線如同隔膜,將峽穀內外分成兩個世界,隨著黑暗的空間一陣漣漪,女皇號突入了另一個世界。
“世界儘頭……”
羅素輕聲自言自語,迎麵襲來的微風不再嚴寒,他甩掉毛毯大步朝船艙外的甲板走去。特納和伊麗莎白見此,手忙腳亂整了整衣服,跟著走了過去。
冰山海峽看似遙遙無儘,實則縱深短得可憐,這就是一扇門扉,羅素離開船長室來到甲板,女皇號就駛出了海峽。
銀河彙聚、繁星點綴,一片漆黑的世界水天相接,漫天星辰投下光點,海麵反射星光,讓人分不清天空與海麵,仿佛置身宇宙遨遊。
女皇號打破寧靜,船頭蕩開星光,海水泛起陣陣浪花,因為天空的星圖混亂無跡,分不清東西南北隻能隨波逐流。
巴博薩站在船舵前,胡須帽簷上還留有冰渣,他拍了拍肩頭厚厚一層冰屑,將凍僵的不死猴放了上去。
一點燈光亮起,是提亞·朵瑪,她提著燈籠站在船舷邊上,眺望星空鋪滿的海麵。
羅素看了提亞·朵瑪一眼便收回視線,後者似乎有些不合群,平時在船上很少露麵,他提起邊上的燈籠向巴博薩走去。
“巴博薩船長,研究地怎麼樣了?”
巴博薩雙手放在航海圖上轉動幾圈,而後收起來遞交給羅素:“沒有現代航海圖精確,它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接下來的航程要靠我們自己摸索了。”
“靠我們自己摸索!?”
這時,特納和伊麗莎白也來到的甲板上,聽到巴博薩的話,特納急忙開口:“可這裡根本沒有目標指引方向,我們要怎麼摸索,要不你再仔細演技一下航海圖?”
船隻失去方向等同於旅行者在沙漠迷失,是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但巴博薩渾不在意:“放棄吧!偉大的鄭和船長並沒有來過‘世界儘頭’,他隻是繪製了入口的道路,航海圖翻爛了也不可能找到航線。”
“也就是說我們迷路了?”
“不能這麼說,我們連正確的方向都不知道,憑什麼說是迷路了。”巴博薩意味深長笑道。
伊麗莎白傻眼,連正確的方向都不知道,可不就是迷路了嗎?
“都怪那個醜女人,如果她像複活巴博薩那樣把傑克帶回來,我們就不用跑到這來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