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可沒答應將飛馬送出去。”
眼睜睜看著不要臉二人組達成談判,詐走自己心愛的戰馬,波塞冬瞬間就悟了,自始至終,宙斯都是羅素那邊的。
“波塞冬,說傻話的人是你。”
宙斯沒好氣道:“三叉戟和飛馬,兩者之中挑選一個,不是飛馬難道是三叉戟嗎?”
“我沒意見。”
羅素嚴肅點頭,他吃點虧沒關係,大家好好說話,不要為雞毛蒜皮的小事鬨得不愉快。
“he~~tui!”
波塞冬一口海水吐在旁邊,抬手指著羅素和宙斯:“你們兩個簡直無恥,真當我好欺負嗎?”
沒錯!x2
羅素默默拿出長弓,宙斯拔出了閃電矛,兩人也不說話,麵無表情看著波塞冬。
“……”
十來個呼吸之後,波塞冬悲憤欲絕站在半空,對麵是一張悲憤欲絕的馬臉,鏡頭拉遠可見,騎在馬背上的人是羅素。
“很好,既然雙方都沒有意見,那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宙斯做出公平裁決。
“好馬兒,無需佯裝悲傷,有我在,波塞冬不敢把你怎樣。來,嘯一個!”
羅素拍拍馬頭,許下承諾:“我準備在聖域建一個馬場,再買幾十匹母馬回來,以後壯大聖域馬場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飛馬一聽,頓時散去麵上悲容,昂首抬頭,身形都高大了許多。
羅素:“……”
都說寵物隨主人,拿狗子來舉例,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子。
羅素覺得胯下這匹飛馬和波塞冬的關係更複雜,遠不是主仆那麼簡單,考慮到波塞冬有一個能說會道的馬兒子,飛馬的來曆值得推敲。
另一邊,看到羅素三言兩語,一個畫餅就讓飛馬甘願效死,波塞冬整個人都自閉了。
“羅素,你那件太陽神戰衣……”
宙斯搓手上前,和藹可親道:“實話告訴我,究竟是誰鍛造的,是赫菲斯托斯還是你?”
波塞冬聞言,立即豎起耳朵,他也想知道。
“都說了是我鍛造的,怎麼你們一個個都不信?”
“你一去數日,神山上歡聲笑語都多了不少……咳咳,我是說,你一去數日,我甚為想念,詢問太陽神殿的侍從,才知道你去了赫菲斯托斯的宮殿。”
宙斯話鋒急轉,繼續說道:“你從赫菲斯托斯的宮殿出來,就多了一件太陽神戰衣,而且以前也沒聽說你會鍛造,所以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確認一下。”
“說來慚愧,我這人天賦異稟,過目不忘學什麼都快,在火神大殿待了二十天,就把赫菲斯托斯的鍛造技巧學了個七七八八。”
羅素謙虛道:“都是運氣,我試了試鍛造一件鎧甲,就有了太陽神戰衣,我不信邪再試一次,又有了十三件黃金聖衣。”
“巧了,前陣子我還在憂愁,征戰多年,鎧甲破損不堪,不知如何是好。”
宙斯連連點頭表示都信,笑著說道:“既然你擅長鍛造,不如幫我出點主意,眾神之王的戰衣應該怎樣打造。”
“改天再說。”
羅素握拳輕咳,嘔出兩滴血:“海皇神力驚人,一場大戰下來,我傷勢嚴重,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有力氣掄錘子。”
幫宙斯鍛造鎧甲沒問題,但現在不行,事件還在發酵,在利益最大化之前,羅素不會輕易給出承諾。
宙斯也不多言,直接揭過這個話題,看了眼悶悶不樂的波塞冬,大聲道:“羅素,很早之前我就想問了,你和波塞冬無冤無仇,為什麼總是針對他?”
“今天你和波塞冬都在場,我來主持公道,有什麼恩怨說出來,一並了結,免得以後糾纏不清。”
“……”
波塞冬謹慎退後兩步,感覺宙斯又要坑他。
“哼,恩怨的確有,還是生死大仇。”
羅素斜了波塞冬一眼:“沒上神山之前,我還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小人類,快樂生活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漁村裡。”
“……”x2
波塞冬和宙斯聽得直撓頭,沒有打斷羅素,聽他繼續往下說。
“後來,波塞冬不知哪根筋沒搭對,掀起海嘯淹沒沿岸城市,漁村受到波及,死者不計其數。我被海浪卷走,一連昏迷五天,險些死在了那場災難之中。”
說到這,羅素頓了一下,冷哼道:“殺身之仇豈能善罷甘休,從那之後,我就發誓要讓波塞冬付出代價。”
該死,早知道這樣,那場海嘯我就再整大點了。
沒把羅素淹死,波塞冬腸子都悔青了,猛然想到某處不對,氣急道:“你胡說,你有號令大海的能力,彆說海嘯,就是整個大海砸過去也傷不到你。”
“說出來我還得謝謝你,那場海嘯過後,我因禍得福,獲得了操控大海的能力。”
羅素瞎話張口就來,跟宙斯學得,他以前也會,但沒這麼利索。
波塞冬不知真假,臉上青白交替,好半晌才說道:“不用客氣。”
“哼!”
羅素拍了拍馬背,沒有返回神山,駕馭飛馬朝聖域方向駛去。
“宙斯,先彆走,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波塞冬快步追上宙斯,以前沒懷疑什麼,現在隻想確認:“這附近沒赫拉,你小聲告訴我,羅素的母親是誰?”
“這個問題我對赫拉解釋過,就是一個凡人,不是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