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引誘計(2 / 2)

宵分行 嘮癲姑 4619 字 7個月前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明日你走一趟智盛鏢局,替我和鏢局牽條線,就說……”

“我明白,就說我手中有樁好生意,問智盛鏢局願不願一同發財。”馮櫨接話道,“姑娘放心,話說一半留一半,剩餘的讓智盛鏢局那邊自己琢磨考慮,這道理我曉得。”

同宮中采買官之間的生意,做好了,那可相當於塑了一重金身。

有些鏢局開了百八十年都沒能碰上這樣的生意,智盛鏢局開門迎客做生意,碰到這樣的大好事哪裡還能有不願意的?

“行,那這事兒就交給你了。”白丹笑了笑。

當晚,兩人一邊商量了些後頭應做的準備一邊將酒喝儘,等眼皮實在睜不開的時候,話題早已從競良諸事上飛回盛京。

就著酒菜聊得儘興,兩人都沒回住處,就在酒肆趴了一宿。好在酒肆掌櫃是個拿了銀子什麼都不管的,打烊之時不僅沒讓夥計將兩人趕出去,還讓夥計送了盆炭火進屋。

炭火烤得人身上暖和,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竟就這麼牛頭不對馬嘴地對答到天明。

天色漸亮時,馮櫨告辭離去,白丹站起來舒展了下腿腳,拎起立在桌腿邊的銀鞘劍慢悠悠地出了酒肆。

時辰尚早,晨光熹微,街邊的饅頭鋪已經開張,經營饅頭鋪的人都不用開口吆喝,肚餓之人自己都會循著香味過來。

白丹將智盛鏢局附近的路都給走了一遍,等循著馮櫨給的圖紙先後找到了蔣讓和許貴洪的宅子之時,手裡剩下的最後一口饅頭已經硬得有些硌手了。

望著手中的冷饅頭猶豫了一瞬,白丹嘴一張,還是將那口饅頭吃下了肚。

因為是白天,蔣宅中隨時有人進出著,外人不好進去,白丹隻在附近的街頭巷尾找些小販將蔣宅裡頭的事打探了一番,得到的消息和馮櫨提過的一樣——

蔣讓的宅子不大,家中人口也不算複雜,隻有一繼夫人和一對兒女,長女為八年前已故發妻所出,幼子則為繼室所出。

若說家宅中的矛盾,隻有一樁,那就是蔣讓的長女尤為不喜繼母,隔三差五地就會在繼母還有幼弟麵前無理取鬨。

原因說來也挺令人唏噓,因為那繼室是蔣讓在發妻死後第二年迎進門的。

他的長女那時已懂事,對蔣讓這麼快就迎新人有些惱恨,又疑心兩人是早就有了牽扯,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對蔣讓一直沒有好臉色。

據說,這兩年那些提親的媒人都往蔣家走過好幾茬了,那蔣姑娘遲遲不肯點頭,一直待在家中,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讓那對母子不好過。

“那蔣鏢頭可頭疼呢,都不愛回家,都是住鏢局的多。”

“一回家就會看到女兒發瘋,這事誰攤上誰頭疼,要是我,我也不願回。”

話是在路邊賣菜的兩個小販說的,聽說有銀子拿,兩個小販都將自己知道的翻來覆去說了兩三遍。

在兩人準備說第四遍的時候,白丹打斷了兩人的話,向著兩人拋出了手裡的銀兩。

說好的是重金酬謝,故而白丹拋出了二兩銀,但銀子還沒被兩個小販接到手裡就被人截走了。

“他娘的!孟初!你個邋遢叫花快還我銀子來!”

小販的叫罵聲不小,但搶了銀兩的人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不僅小販跑得不見影,就連給銀兩的人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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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閃著寒光的劍刃突然從背後繞到身前直逼脖頸,孟初大駭,急忙停了步子轉身貼靠在偏巷的牆壁上,又從牆麵緩緩往下滑。

然而,不論他怎麼滑,脖頸邊的那把劍始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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