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揚,那江池真的太拽了!”
“是啊,他當著你的麵撩你的人,這不就是赤裸裸地挑釁麼?”
說話的是駱揚的兄弟,他們不僅看不慣江池,而且還看不慣左右逢源的蘇今。
憑什麼他就能牽動他們駱少的心?
那蘇今就隻是個會裝柔弱的小白花!
其中一人下定了決心,等會兒一定要給蘇今一點顏色。
哨聲吹響,下半場比賽正式開始。
比分在漸漸拉大,江池就跟打了雞血一般,不停地進球。
“啊啊啊!我就說江池是籃球之王嘛!沒人比得過他!”
“才不是,我們駱揚今天那是狀態不好,你沒看見他臉色很難看嗎?”
就在場下觀眾討論得熱火朝天時,場上的蘇今突然摔了,他是被籃球給一不小心撞倒的。
蘇今的人設在書中一直是嬌軟柔弱小白花,需要各位男主攻的保護。
駱揚看到蘇今受傷,直接放棄了比賽,緊張地衝到他的麵前,將他背了起來:“我送你去醫務室。”
一邊的江池眉頭擰了擰,鬱悶地朝著腳下的籃球踢了去。
那籃球呈拋物線運動,好巧不巧,竟是砸向了場外的夏厘。
他正在吃瓜中,卻不想被一顆大球砸中臉,當即就流下了鼻血來。
曹小然在後麵接住他:“夏厘,你沒事吧?!”
夏厘看著江池的背影消失在籃球場上,有一種死不瞑目的冤屈:“老子……有事。”
江池壓根兒就沒意識到自己隨意踢的那一腳傷到了人,因為他踢了籃球後,就轉身跟在駱揚後麵跑下了山道。
【靠!】
【老子一個炮灰路人甲惹誰了?】
【我活該就是你們主角撒氣的受氣包嗎?】
人群中有人給夏厘遞紙,有人在大聲關心他,緩了五分鐘後,他的血算是止住了。
“疼嗎?小厘。”
夏厘給了曹小然一個白眼:你說呢?
他揉了揉鼻梁骨,那處仍隱隱作痛著。
曹小然湊近看了眼:“還好,鼻梁骨沒塌,不然你這帥氣逼人的顏值就不保了!”
“……”
*
江池跟在駱揚後麵,一路下了山道,有人追了上來,那是他的死黨許多魚。
“江池,你慢點兒,等等我。”
許多魚三步做兩步,總算是追上了他,他的頭發是自然卷,十分的爆炸,整個人總帶著點滑稽感。
“江池,駱揚他不打了,那這籃球賽算誰贏啊?”
按理說蘇今受傷,立馬有人可以替補上去,比賽照樣進行。
但是駱揚直接背著人下了場,那這相當於棄賽。
作為主力的駱揚都不打了,其他人再打也沒什麼意思。
許多魚見江池不搭理他,笑嘻嘻奉承:“當然是我們池哥贏啊!駱揚棄賽,那就是怕了池哥了!”
他一個人說了一大堆,江池終於慢悠悠地開口:“你有沒有覺得你很多餘?”
“……”
“池哥,你彆氣啊,遲早有一天,你也可以背到蘇大美人的。”
江池挑起長眉:“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
“你不生氣,那你剛剛怎麼發那麼大的火?那人都被你砸得大出血了。”
江池眼神無辜:“我砸誰了?”
“江池,你不知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醫務室,蘇今被駱揚背了進去,醫生在裡麵為他檢查。
門外走廊上,許多魚還在說:“你真不知道?人家被你的籃球砸得都流血了,我還以為你故意的呢。”
畢竟,這像是他乾得出來的事。
醫生為蘇今檢查了腿部,他剛才那一跤摔得重,膝蓋處破了口子,需要及時用藥,且先不要走動,讓他留在醫務室裡休息。
駱揚聽後,說:“我在這兒陪你。”
醫生看到門口還站著兩個少年,問:“你們也摔了?”
許多魚答:“不是,是大出血。”
蘇今:“???”
駱揚:“???”
江池:“…………”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愣了兩秒,努力保持鎮定,問:“誰大出血?”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許多魚連忙擺手,“是一個同學。”
醫生著急道:“那趕緊叫救護車啊!這種事耽擱不得的啊。”
許多魚這才說:“是鼻子大出血。”
“……”
“……”
許多魚簡單敘述了一下經過,然後醫生開了一瓶藥劑給他,“如果後續還出血嚴重的話,叫人來我這裡看看。”
“嗯嗯。謝謝醫生。”
許多魚拿著藥回頭遞給身後的人:“江池,這藥……”
“你給那大出血的同學送去。”
“……好吧。”
*
體育課的下一節是自習課,夏厘去了一趟廁所清洗手上的血,出來時已經打上課鈴了。
操場上走過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