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國內傳來消息,有一些事情,手下處理不了,需要他這個大佬親自出馬。因此他坐上了飛往京城的航班。
王言不知道的是,當初在老毛子那找的翻譯在拿了王言的錢後,把這件事當成樂子奇聞說給了他的朋友聽。畢竟這年代能出來做翻譯混飯吃的,水平都不低。而朋友的身份是--人民警察。
警察的覺悟那就不用說了,直接就是往上報。這雖然不是他的分內事,可也被他當成了一件大事,也確實是一件大事。
隨著一級一級的往上報之後,事情終於是擺在了高層領導的麵前。而這種人物想要查一個人太簡單了,不到一個小時,王言的詳細資料就擺在了領導的案頭。
事實上,對於王言他們是有關注的。早在王言把監獄整成賭場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高層的視線。相信王言要是不做點什麼的話,他指定是跑不了,高低得給他乾倒。事實上也是王言在他地盤的行事方式,包括他開的一係列公司,改變了高層對他的態度。
畢竟港島馬上沒幾年就要回歸了,穩定壓倒一切。而王言,可以穩定。
王言下飛機之後,還沒出機場呢,就被五六個人圍了起來,還有二十多人散在四周。他們有王言的詳細資料,對於王言的戰鬥力當然是了解的。外麵還有幾十人呢,就怕王言跑了。
沒有驚慌,沒有失措,對這種情況王言早有預料。雖然不知道是翻譯賣了他,但他知道這裡是首都,而王言這種危險人物,自然是記錄在案的。讓王言非常榮幸的是,竟然出動好幾十人過來抓他,這也算是對他王某實力的一種認可吧。其實王言也沒牛逼到內種程度,就來的這些人,隨便出來七八個一起圍毆他,王言也得躺那,畢竟這都是精銳。
王言被帶上車,直接頭套蒙頭,一頓左拐右拐。
被摘下頭套之後,環顧四周,他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裡,外麵有人把手。
王言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後,腳步聲響起,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與王言握了握手,剛要開口說話,王言直接打斷“不用自我介紹了,我大概有數。”
隨後問了句“怎麼稱呼您?”
男子一愣開口道“我姓張。”
“那就叫老張吧,不知道您給我整過來是因為港島還是蘇啊聯的事?”王言道。
對於王言的自來熟與識時務,以及王言的普通話水平,老張有點意外“都有。”
王言想了想,肯定的說道“維護港島穩定,我可以。”語氣充滿自信,不容置疑。王言對此不想說太多,因為沒啥用,一個國家不可能因為一番話而去相信一個人。
“蘇啊聯買的槍是因為物美價廉啊老張,我想往外發展,港島太小了。”王言實話實說,至於老張信不信那他就不知道了。
老張沉吟了半晌,對王言道“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他這次過來主要也是看一看王言的態度,這很重要。對於王言說的是否真話老張並不在意,說沒用,要看做啊。這也是目前看王言明大勢,識時務,不禍害人,才這麼好說話的。
“當然有,您也知道我最近都乾了啥玩意兒。我在港島混了二十多年沒殺過人,這次殺了後,相信您也感覺到了,我的狀態很不穩定。相信這種事兒您應該是有了解的,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啥的。”
老張沉吟了一下道“這是個心理問題,也可以說是哲學問題,也可以說是境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