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說也得等許幻山認識林有有之後,他才能有動作。
現在他的主要任務,就是隱晦的舔,在顧佳的心中立起來。
因此,席間王言一點沒有客氣的意思。妙語連珠,活躍氣氛。一點沒有大家初見嘮嗑費勁的尷尬。
許幻山的酒量怎麼跟王言比呢,半斤下去明顯的有點兒上頭了。在王言的刻意引導下,許幻山和他是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
同時也不忘主攻目標,一點兒沒冷落到顧佳。
對許子言也是表現出極度的喜愛,並給他平等對話的資格。小孩子嗎,存在感偏低,所以特彆的想要表現,想要被認可。
小孩子都是非常敏感的,許子言也感受到了王言的不同。那家夥一口一個王叔的,叫的格外親熱。
想要接近一個愛子如命的母親,那麼從她的孩子入手絕對是最高效的辦法。王言保證,回家許子言肯定有事兒沒事兒就念叨他。
顧佳很明顯的感覺到許子言的開心,不說彆的,平時吃飯那個費勁,現在飯都吃兩碗了。
看著勾肩搭背、胡話連篇的兩人,顧佳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許幻山與王言巨大的差距。
她的人生中,從來沒見過王言這樣的人。
儘管長相平凡,卻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腰杆永遠挺的筆直,說的話總是讓人如沐春風,有時不經意的蹦出兩句話總是發人深省。有時不經意的看上一眼,仿佛看到一頭高臥的猛虎,仔細看去,卻又一切如常,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相比起來,許幻山就完犢子了。
他總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有時候在顧佳看來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氣。為人執拗,倔強。對世界看法天真,不通人情,不懂事故。
跟許幻山在一起,多是她向下兼容。
“要是幻山也如王言這般該多好。”
她不自矜的把兩個人拚成一個她理想中的許幻山。
想著想著人就呆住了。
許子言在那大口的吃著菜,半天沒聽到到顧佳說話,扒拉了一下顧佳“媽媽,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許子言的動作喚醒了走神瞎想的顧佳,看見聽到動靜的許幻山王言二人齊唰唰的看著她。
對著王言的目光,顧佳想起剛才瞎想的情形,感覺臉有點兒燙。不過她也喝了點酒,彆人也看不出來。
她解釋說道“沒事,就是走神了剛才。”說完看了王言一眼,就繼續哄孩子了。
看著大口吃菜的愛情結晶,她又想起了同許幻山的甜蜜往事。
“不管他怎麼樣,都是我一生最愛的人,我愛的就是這樣的他。”
顧佳堅定了一下自己,給自己打了個氣。
但是她也不自覺的對這個幽默風趣、說話得體、自有氣度又智慧非常的男人印象甚好,好感度飆升。
王言注意到顧佳說完話看他的眼神,心裡就有數了。俗話說的好,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結果顯而易見,他老王是什麼人都能夠相提並論的嗎。
一頓飯吃了好幾個小時,王言和許幻山早就喝多了。
王言不能說沒事,但是他還清醒,裝著一幅喝多了的完犢子樣。正常人喝兩斤都得完犢子,因此顧佳也沒有懷疑他裝醉。
不同的是,許幻山是真完犢子了。七八兩的量,被王言灌了一斤半,早不省人事了。王言比許幻山喝的多,勸酒嗎,主要就是個自殺襲擊。他喝了兩斤左右,
兩人互相搭著肩膀,含糊不清的說著廢話。深一腳淺一腳,一步三晃的往外走。
這就苦了顧佳了,不僅要照顧孩子,還得照顧許幻山王言兩人。
當然主要是照顧許幻山,王言交給了服務員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