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車門,油門一踩,向著君悅府駛去。
路上,王言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老許呢,他咋沒跟你們一起呢?”
酒不能白喝,二人兄弟相稱。他叫許幻山老許,許幻山叫他老王。
現在顧佳還沒自己消化完呢,提起許幻山就來氣。他老婆孩子都讓人欺負了,可以說都是因他而起。結果他整完事,發了一通脾氣,沒事人似的跟朋友倆踢球去了。
隻是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跟王言說呢,隻能勉強道“他在公司呢,最近挺忙的。”
王言暗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專心開車,這時候顧佳很明顯沒有跟他倆扯犢子的興趣。
兩人無言,車內一時安靜非常。
坐在後邊的顧佳,通過後視鏡看著認真開車的王言,想起了剛才想的畫麵,心中波瀾漸起。
前幾天的一頓飯後,彆人不說,就許子言有事沒事的都嚷嚷著要找王叔玩,他對這個尊重他的王叔非常喜歡。
許幻山第二天醒酒後,那也是老王長,老王短的。
她就更不用提了,時不時的就會想起王言。
加上今天這些事情發生後,王言的及時出現,這把他算是徹底的在顧佳心中立住了。
顧佳上車的地方離君悅府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王言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結果顧佳懷裡熟睡的許子言。
過程中,王言碰到了顧佳的手,顧佳“嘶”的吸了口涼氣。
王言聽到動靜,問道“怎麼了?我看看。”
說著,把許子言用一隻手抱著,去拉顧佳的手。顧佳下意識的想要躲過去,可她哪裡有王言速度快,直接一把抓住。她象征性的抽了一下手,也就放棄了。
王言看著顧佳的手,發現有的地方破皮了在流血,有的地方都青了。之後擼起她的袖子,也有一些被抓的傷痕。
想想也對,顧佳一個人摟好幾個,她再鍛煉也隻是尋常女子,不是專業的格鬥選手。怎麼能隻是擦傷的樣子呢。許幻山就隻發現手有傷,多少有點沒心了。
王言裝作無意識的問道“怎麼整的?”
沒等顧佳費勁的編瞎話,他接著道“得了,你彆編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顧佳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看著王言。
“走吧,去我那裡,我給你整點兒藥抹上。這要是留疤就不好了,趕緊處理一下。”
不等顧佳拒絕,王言強勢的抱著許子言轉頭就走了。
顧佳在後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終是沒有開口,跟著王言走進了電梯。
到了18樓,王言打開門,把孩子抱到他的床上先讓他舒服睡著。
給顧佳倒了一杯水,讓她隨便看看,他去找藥。
裝修顧佳都看過了,那玩意兒新鮮一回也就過去了。她這把看的是屋中的裝飾。
前幾天在王太太家裡,她看到內幅睡蓮,著實震驚了一把。
這回看到王言家中掛了一屋子的各種書畫,也是有著濃濃的好奇心,畢竟她上次看的匆忙,這把她仔細的看了看。
王言找到藥出來,看到顧佳正看著牆上的一幅山水畫。
“你對這些玩意兒有研究?”王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