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講和(2 / 2)

一夜風流。

第二天,顧佳的‘謝意’太濃,罕見的沒有早起做早飯。

王言出去跑完步順手買了一家人的早餐。

日常的美好早晨過後,顧佳送許子言上學,以及送顧景鴻回養老院。

剩下的就是折騰她的那個茶廠,換名字、換商標啥的,把之前的那些事情擺平。

儘管沒用王言出馬,憑王某人那個名字,那張臉,那就相當夠用了,進程相比劇中來說也要順利多了。

她還不差錢,哪還有賣慘找人投資的戲碼。

太太圈那幫老娘們都知道顧佳在做這個,就采購一批禮品而已,甚至都不需要她們家老爺們同意,自己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甚至李太太都采購了一批用以緩和一下關係,各個的都不差事兒。

她公司還沒整利索呢,訂單都一堆了。

王言則是出發去找了個裝修公司,讓他們整個衛生間出來。顧佳謝的那麼有勁兒,他咋說得當個事兒辦呐。

辦完了這些,王言去到了公司。日常的處理事務,二十多天過去,積壓的確實是不少,很多事情都得他出馬。

其實需要他出馬,無非也就是手下不夠格跟人倆對話。哪怕王言權放的很大,可還是有不少的事情他們整不了,根本就做不了主。所以,又是四處的喝茶吹牛比。

很快一周時間過去,需要他辦的事情都整明白了,終於是再度的清閒了下來。

這天,王言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約他見一麵,聊聊天啥的。

想了想他也沒有拒絕,左右無事,就當消遣了,驅車前往見麵地點。

到了地方,這是一家高端私人會所,一般人來不了。

王言如今也是見過世麵的,這點兒玩意兒也就那麼回事兒。

門口有專人再等他,報了名字後,王言被帶到了一間裝修奢華,整體偏暗的房間。

這家會所的所有者,也就是邀請他的人,魏誌傑,也就是劇中最後又把王嫚妮整回滬市的內個犢子。見他進來正起身相迎。

王言笑嗬嗬的走過去打了個招呼:“魏總啊,好久不見啊。快坐下,大家不用那麼客氣,這次找我什麼事啊?”

“哈哈,王總,快坐快坐。這話不對,沒事兒就不能和你交流交流了?”

“能啊,當然可以,跟魏總聊天總是讓人心情愉悅啊。”

這老小子是王言剛剛聲名鵲起時,找上門要發財的第一個大富豪,不得不說這犢子眼光還是不錯的。雖然他手下也有各種的專業人士,包括他本身的能力也不差,甚至可以說拔尖兒,要不然也不能整出那偌大的身家。

可要說對國際形勢的把控,對歐美老對手的了解,包括自身的境界、格局的差距,還有對未來的先知。綜合下來,跟他王某人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他找王言的時候,那是相當客氣。對於有能力賺大錢的人,他這種人向來是可以舍下臉麵的。王言看他態度也還可以,還是給他送錢,也就讓他上車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跟著王言賺了不少。

兩人坐下就是各種的客套話,互相吹捧。那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說了半天,魏誌傑憋不住了,大家都挺忙的,這麼吹牛比多耽誤事兒啊。

喝了口茶水,“咳”了一下子亮亮嗓子道:“不瞞王總說,我找你還真是有一件事情。”

王言明白,誰沒事兒找老爺們撩閒扯犢子啊。

示意他繼續。

“是這樣,有人托我說個情,做個中間人,讓你抬一手。大家冤家宜解不宜結,握手言和,條件你提。”

聽完這話,王言就明白了。是誰不言自明,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也就乾了一下子老梁家。

對於他們能找到他是幕後主使,這不奇怪。隻要做了,哪怕掩飾的再好,也會有痕跡。梁家有心追查,找到他很正常。

隻要鎖定他,再找到交叉認識的有一定能量的人,那就更正常了。

王言問道:“梁家損失那麼大,他們不想著整死我,還要你來說和?”

他最近忙著處理之前的事情,沒特彆關注梁家的事情。

於他而言,享受幕後黑手的成就感也就那一下子,過後也就完事兒了。梁家,砧板上的肉而已,他出手的那一刻命就定了。

這過去半個多月了,梁家苦苦支撐,疲相已顯,就快撐不下去了。當然這個就快,也需要一段時間,不是說沒就能沒的。

最後調查明白原委之後,老爺子好懸沒氣死。因為一個女人,想要表現一下子,就差點兒把梁家整沒了?

當然少不了對王言破口大罵,就那麼點兒小事兒,至於這麼大發嗎?非得整的你死我活的?

這是站在他的立場上,他從沒想過之前被梁正賢整的人後果怎麼樣。就許我整你,不能你整我,慣的毛病。

當然王言也不是為之前被梁正賢整的很慘的那些人報仇啥的,那幫犢子也是該,你不上趕著爭風吃醋的,也就被小踩一下就過去了,那平時不也沒少跪嗎,忍忍有什麼問題?還非得自持身份裝個比,裝完比你還整不過人家你怨誰啊。

一世英名,一朝儘毀。梁老爺子聊發少年狂,舉起拐杖叮咣的給梁正賢打了個半死,隨後將其逐出家門。

這是昨天的事情,手下特意報告的,他是知道的。

魏誌傑說道:“王總啊,是這樣,這梁家啊。。。。”

他給王言說了一些沒查出來的東西,表示人家底蘊還是有的。雖然這把被你整的傷筋動骨了,可是你要是收手,人家還是能緩過來,東山再起的。

王言聽完沉思了一下,這仇都結下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往最好了想,人家緩過來之後不找他事兒,那人家梁正賢照樣是老梁家的種。不會看著他受窮挨餓的,那樣說到底丟的還是他們的臉。

那他折騰這一把的意義何在?就為了目前刮出來的錢,以及人家的賠禮?還有以後的仇與無休止的報複?那他不有病嗎?

把他們乾倒得到的不是更多,直接摁死,還不用擔心人家報仇,多好的事兒啊。

而且就剛剛魏誌傑說的東西可能還沒說全乎,但那又有什麼關係?不還是被乾的快廢了嗎?

“魏總啊,我這麼跟你說吧。這次不光是我自己的錢操作的,我也沒有那麼多。”

說著,王言豎起一根手指道:“目前來說,你在我這的錢賺了這個數。”

瞬間魏誌傑的雙眼猛的睜大,這可都是現錢。

王言接著說道:“這要是把梁家乾倒了,算上你剛才說的那些。。。”

剩下的魏誌傑就能想到了,他在王言那有多少錢他清楚,瞬間就有了一個大概的數額。

頓時是笑麵如花,決口不提說情的事兒,起身道:“哈哈,王總。還沒吃飯吧,走走走,我這新來了一個大師傅,手藝沒得說。你幫著指點指點,也好讓他更進一步嗎。”

財富上或許有差,但段位這一塊王言絕對夠格。大家都是一個水平的選手,這魏誌傑也不怕在王言麵前出醜。

那是根本不給王言機會。

過來拉著王言就走:“知道王總尤愛白酒,你說是不是巧了,正好前兩天我弄到了一瓶五十年的陳釀,就是專門等王總來品鑒啊。”

對魏誌傑這逼樣,王言都懶得多說。彆看劇情中人五人六的,拉了著一張死人臉,比都讓他裝圓了,整的跟什麼似的。實際上那嘴臉啊,背後花活多著呢,那心肝黑著呢。

隨後兩人吃吃喝喝,神神叨叨的說了半天。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