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是啊,都離婚了。”陳嶼沒有說話,隻是捏著魚食的手頓了一下。
“哦,對了,我媽剛才打電話說讓咱們過去吃飯。我不知都你會回來,就拒絕了。”
聽見這話,陳嶼沉吟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還是告訴你爸媽吧,老這麼瞞著不是個事兒也。你爸心臟還不好,要是從彆人那聽到什麼,打擊不更大嗎。”
他這一說,鐘曉芹就炸了:“好啊,陳嶼,什麼我爸心臟不好,我看你就是想趕我走。”
緊接著就是一頓的混攪蠻纏。
給陳嶼鬨的頭昏腦脹,特彆煩躁。
忍了半天,陳嶼憋不住了,趕緊的製止:“停,當我沒說。你說啥是啥,好不好。”
這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更是刺激到了鐘曉芹,跟他娘的瘋子似的,更來勁兒了。
被鬨的實在受不了,陳嶼也沒辦法,趕緊的穿鞋跑路。
聽見“咣”的關門聲,鐘曉芹也消停了,沉默了一會兒就坐在那啊啊大哭。
過這麼長時間了,她當然明白陳嶼的本意。
可最近陳嶼都不咋勒她,讓她感覺受到了傷害,直接就發作了。她就是想要鬨,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不是都離婚了嗎,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情緒。
她不禁的又想起鐘曉陽,想起那個陽光男孩,當即也不哭了。
就抱個膀呆呆的坐著,腦中陳嶼和鐘曉陽的身影交織閃現。
陳嶼狼狽而逃,一點兒之前的欣喜都沒有。
他當然不知道鐘曉芹是怎麼想的,有事兒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還尋思呢:“我說的不對嗎?有問題嗎?”
想不明白,就按無理取鬨,胡攪蠻纏處理了。
他也沒地方去,索性給陳旭打了個電話。找他出來喝點兒酒,晚上去他那對付一晚得了。
陳旭還是在給許幻山開車,這小子能看明白事兒,啥他都知道就是不說而已。
咋說都是親兄弟,他也知道陳嶼換工作的消息,待遇啥的都知道,這把他可沒敢跟他媽說。
窮在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他們家的親戚什麼樣,他心裡都有數。可不敢瞎說,那爛糟事兒太多了。
陳嶼什麼性情他拿捏的死死的,太了解了。那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當時他知道這個消息問陳嶼,放下電話就給他打了一萬,說是封口費。那說是那麼說,咋回事兒他還不知道嗎。
接到陳嶼電話找他喝酒,他還挺受寵若驚的。他還尋思呢,是不是最近又乾啥了?陳嶼忙的那逼樣他可是知道的,沒事兒陳嶼也不稀的勒他。
正好許幻山和林有有倆都回家造小人兒去了,不用他,當即直接就過去了。
到了地方,叫了一些酒菜。兩人吃吃喝喝。
“哥,你怎麼想起找我喝酒了?我沒犯事兒吧最近。”
“沒事,就是。。。。”陳嶼是大吐苦水,把剛才的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邊。
陳旭聽完不做評論,他當然是向著陳嶼的。
而且他看陳嶼這意思,多少的有點兒不想著鐘曉芹了,那他說那麼多乾啥。
現在他哥年入五十,手下人咋說有個幾十號。就他都每天的花天酒地呢,他哥那還能缺女人?
他的重點是在那個歐洲雙人遊上。
當即說道:“哥,反正也沒人跟你組隊,你能不能帶我去啊?”
陳嶼滿臉嫌棄:“你做夢去吧,我就是自己也不帶你去。”
對付陳嶼,陳旭那是從小積累的經驗。一頓軟磨硬泡的,沒有辦法陳嶼也就同意了。
王言下班接許子言回到家裡,顧佳已經做好了飯。
不管男人女人,這勁兒上來你不服不行。
顧佳那一天可老忙了,他看著都累。
又是聚會升級,又是經營公司,還要看書學習進步,還得關注許子言的學業。家裡雖說有家政,可她不時的還是得打理一下。而且為了身體不走形,也有討王言歡心的意思,她還得練練瑜伽啥的。再加上王言體質好,欲望強,不是特殊情況她還得陪王言倆練一練,那折騰的可不輕啊。
雖說時間可以錯開,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就這樣,她還能堅持早起做早飯,晚上回來做晚飯。
她是真牛比,王言老服她了。
當然,王言也勸過顧佳,那不愁吃喝不差穿的,你整那麼累乾啥。
顧佳總是笑而不語。
王言猜測,她可能是沒有安全感?儘管王言對她並不差,甚至可以說很好。可已經有過一次教訓,還是不想再把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可王言都給她兩個億了,公證過了,完完全全的屬於她,咋說也夠用了啊。
儘管王言的人生智慧並不差,可他還是不理解顧佳是怎麼想的。人太複雜了,沒有人可以研究明白。
反正是咋說不聽,王言也放棄了,她愛乾啥乾啥吧。
看著進屋的爺倆,顧佳走過來接過王言手上的書包,又幫著許子言脫了外套,就趕他們爺倆去洗手吃飯。
飯桌上,許子言說著在學校裡是怎麼受歡迎的,顧佳說著她碰到的有意思的事。
說說笑笑一頓飯,挺好。
哄睡許子言,日常的練了一下子。
王言摟著顧佳靠在床頭,安靜的抽著煙。
這個時候不太適合說話,倆人都回味著剛才的舒爽呢。
“嘶。。。呼。。。”吸完最後一口,把煙頭掐滅。
王言道:“對了,君悅府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過去看看還差啥。沒事兒的話,把你爸接過來吧。”
就收拾個廁所出來,圍上牆,貼個磚,鋪個管兒,做個防水啥的也就完事兒了,沒多大活兒。
王言錢給的到位,又不用整的太精致,那麼大一塊地方,好幾個人忙活,一周差不多了。
顧佳以為王言也就交代一下就不管了,沒想到他是真當事兒了,還盯著呢。
情意滿滿的說道:“謝謝你,王言。真的謝謝你。”
那要這樣,還說啥了,王言道:“表示表示?”
輕聲“嗯”了一下子,顧佳。。那啥。。那啥。。再那啥,反正她是上活兒了。
第二天,顧佳沒能起來,實在折騰狠了。
王言照常的跑步買早餐,送孩子上學。
和顧佳倆人去了君悅府,驗收一下子,再看看差啥東西啥的好補上。
女人心細,到那看完了沒啥問題。顧佳就是一頓的買東西,就是感覺啥都差。
最後還在主臥整了個報警的,就這邊一按,次臥那邊就能聽到動靜,顧佳這邊也能收到消息。
反正是老全乎了。
買的差不多了,顧佳王言兩人才去養老院辦手續,接了顧景鴻。順路直接去道家政公司,找個踏實的保姆。
畢竟顧景鴻用嗎,得他滿意了才行。
又折騰了半天,總算是選好了保姆,這才算是完事兒。
反正王言一天啥也沒乾,就跟著顧佳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