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講煙花廠爆炸慘死的兩條人命,以及他們背後的家庭,還有林有有肚子裡的孩子,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雖然不來是注定發生的事情,可關鍵那他娘的他不來了嗎。人家又沒得罪他,也沒禍害他。
他已經夠不是玩意兒了,這點兒良知、底線還是得有。
而這麼長時間過去,除了作息不大一樣,精力有點兒承受不住以外,鐘曉芹覺得她很幸福。
她的父母也知道鐘曉芹和鐘曉陽倆搞到一起了,事實已定,他們除了唉聲歎氣之外,也管不了了。
不過鐘曉芹此刻卻很忐忑,因為她剛才乾嘔了一下,有過一次經驗的她馬上想到了什麼。
趕緊的去樓下藥店買了驗孕棒,回來檢測了一下子,不出所料,兩條杠。
鐘曉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許久,伴著“咣”的開門關門聲,鐘曉陽回來了。
最近鐘曉陽靠他的手藝找了一個摩托車改裝的工作,就是累了點兒,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而且這乾了一段時間,他也有點兒乾不下去了。可是不乾還不行,不乾他吃什麼、喝什麼?
都說把愛好變成工作是最幸福的事情,這玩意兒看人看工作。而且一旦愛好成了謀生的職業,多數時候也就不會再熱愛了。
關門聲驚醒了發呆的鐘曉芹,看了下時間道:“你回來了,等等我去做飯。”
鐘曉陽過來抱著鐘曉芹親了一下,說道:“快點兒啊,餓死我了。”
隨後鐘曉芹忙活了一陣,炒了兩個菜,兩人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曉陽,我懷孕了。”沉默了一陣,鐘曉芹突然說道。
鐘曉陽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收了回來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下午,我乾嘔了一下,然後我就買了驗孕棒檢測的,看,兩道杠。”說著,把驗孕棒拿給他看。
掃了一眼,鐘曉陽想了想問道:“你什麼想法?”
“我想看看你的想法。”
鐘曉陽說了一堆的話,無非就是生活啊,物質啊無法保障,這一套說辭。
最後結尾:“打了吧。”
“好。”
見鐘曉芹情緒低落,鐘曉陽趕緊的溫聲安慰,說著往日無往不利的情話。
隻是這回不好使了。
對這個結果鐘曉芹有準備,卻還是很失望。這說明鐘曉陽就沒想往長了發展,要不然他不會不考慮她的年齡的。而且她半年前才做過清宮手術,鐘曉陽不是不知道,這把再打個孩子,有沒有影響還未可知。
“我吃好了,你吃吧。”鐘曉芹說完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蒙著被就沒有動靜了。
鐘曉陽沒有說話,畢竟這事兒不是第一回了也。安慰安慰,過兩天就好了,他有經驗。
翌日,鐘曉芹和鐘曉陽二人都請了假,去醫院打胎。
嗯,打胎也有不少人,也是排了不少時間,才輪到鐘曉芹。
很快的,鐘曉芹虛弱的出來了。
隨後醫生開了藥,並告訴鐘曉芹,不能再打了。她做完清宮,剛緩過來就打胎,這對以後很不好。什麼不孕啊,什麼增加早產兒死亡率啊什麼的。
反正鐘曉芹是害怕了,一路哭哭啼啼的到了鐘曉陽的家。
回來緩了半天之後,鐘曉芹硬挺著收拾行李,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
鐘曉陽以為哄哄就完事兒了,哪想到鐘曉芹這麼鋼啊。
趕緊的苦苦哀求,發誓保證,道歉挽留。
鐘曉芹沒有和鐘曉陽倆大吵大鬨,一是她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二是哀莫大於心死,說再多也沒用。
看了他一眼,強撐著拖著箱子,到樓下打了個車回到了她爸媽家。
由於沒有電梯,她們家樓層還高一些,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給她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下樓接她一下。
掛斷電話,老兩口趕緊的跑下了樓。看著臉色青黑、冷汗直流的鐘曉芹,她媽嚇壞了。
趕緊的上來就要問明原因,好為女兒出氣:“曉芹,你怎麼了?你怎麼這樣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
他爸一把拉過手中的箱子,也跟著問道:“是啊,曉芹,到底是怎麼了啊?”
鐘曉芹的父母是知道鐘曉芹和鐘曉陽倆搞一起的,隻是女兒就認了,就是要跟那小子,他們老兩口能除了唉聲歎氣,整日的擔心也沒有辦法,根本管不了了。
鐘曉芹實在沒精力多說,沙啞著喉嚨道:“上樓吧,爸媽,彆說了。上樓吧。”
看鐘曉芹這樣,鐘曉芹她媽心疼的攙扶著上了樓。
好好的安頓一番,直到鐘曉芹睡著,老兩口才算鬆了口氣。
“你說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呀?”鐘曉芹她媽歎氣道。
“我去找那小子問問去。”說著,穿衣服就要走。
鐘曉芹她媽趕緊的拉住:“哎呀,你跟著添什麼亂啊,等曉芹好點兒再說。”
這一覺,鐘曉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費力的被她媽攙扶著起床,喝了一些粥之後,就繼續的回到床上躺著。
鐘曉芹她媽在一邊看的難受:“曉芹啊,你到底怎麼了啊?你到是說啊?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和你爸啊?”
“爸,媽,對不起。”說著,鐘曉芹哭了出來。
“哎呀,你這孩子,你倒是說出了什麼事兒啊到底?”
“我懷孕了,鐘曉陽不想要,孩子昨天打掉了。”鐘曉芹嗚嗚哭訴。
又把這兩天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給老兩口聽的那個難受啊。
最後算是把鐘曉芹安撫好,老兩口直接就殺到了鐘曉陽家。
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也就是撓了兩下鐘曉陽而已,其他的他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回到家,老兩口頹然的坐在沙發上。
“還是陳嶼好啊。”鐘曉芹她媽突然的開口說了一句。
鐘曉芹她爸沒說話,路是自己選的,怨得誰來?
至於陳嶼,他早就好利索出院了。
積極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其他一概不想。
不過緣分總是那樣妙不可言。
前兩個月和被他采訪的默默幫助福利院孤寡老人,與殘障兒童的一個女人相識。
要不咋說妙不可言呢,正常陳嶼一般都不出來一線采集、采訪的,這也是才出院想著找找狀態,兩人就遇上了。
經過采訪,加上後續的深入溝通,兩人對彼此也都有了了解,也在試著慢慢的靠近。
反正最近倆人打的火熱,眼看好事將成了。
至於王嫚妮,也就是剛回去那一陣兒,顧佳、鐘曉芹她們三個沒事兒就說說話,王言在旁邊多少也聽到過一些。
還是如原劇中那樣通過相親認識了張誌。
但王言也就是知道此為止,接下來慢慢的三個人的話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大半年過去,大家都默契的不說話,這段短暫的友誼也就到此為止了。
隻是顧佳偶爾的會跟鐘曉芹倆人出去聚一聚,而兩人也再沒提過鐘曉芹。
王言對王嫚妮的情況也並不關心,也就沒有特意的去調查一番,索性也就那麼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