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2 / 2)

就講煙花廠爆炸慘死的兩條人命,以及他們背後的家庭,還有林有有肚子裡的孩子,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雖然不來是注定發生的事情,可關鍵那他娘的他不來了嗎。人家又沒得罪他,也沒禍害他。

他已經夠不是玩意兒了,這點兒良知、底線還是得有。

而這麼長時間過去,除了作息不大一樣,精力有點兒承受不住以外,鐘曉芹覺得她很幸福。

她的父母也知道鐘曉芹和鐘曉陽倆搞到一起了,事實已定,他們除了唉聲歎氣之外,也管不了了。

不過鐘曉芹此刻卻很忐忑,因為她剛才乾嘔了一下,有過一次經驗的她馬上想到了什麼。

趕緊的去樓下藥店買了驗孕棒,回來檢測了一下子,不出所料,兩條杠。

鐘曉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許久,伴著“咣”的開門關門聲,鐘曉陽回來了。

最近鐘曉陽靠他的手藝找了一個摩托車改裝的工作,就是累了點兒,他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而且這乾了一段時間,他也有點兒乾不下去了。可是不乾還不行,不乾他吃什麼、喝什麼?

都說把愛好變成工作是最幸福的事情,這玩意兒看人看工作。而且一旦愛好成了謀生的職業,多數時候也就不會再熱愛了。

關門聲驚醒了發呆的鐘曉芹,看了下時間道:“你回來了,等等我去做飯。”

鐘曉陽過來抱著鐘曉芹親了一下,說道:“快點兒啊,餓死我了。”

隨後鐘曉芹忙活了一陣,炒了兩個菜,兩人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曉陽,我懷孕了。”沉默了一陣,鐘曉芹突然說道。

鐘曉陽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收了回來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下午,我乾嘔了一下,然後我就買了驗孕棒檢測的,看,兩道杠。”說著,把驗孕棒拿給他看。

掃了一眼,鐘曉陽想了想問道:“你什麼想法?”

“我想看看你的想法。”

鐘曉陽說了一堆的話,無非就是生活啊,物質啊無法保障,這一套說辭。

最後結尾:“打了吧。”

“好。”

見鐘曉芹情緒低落,鐘曉陽趕緊的溫聲安慰,說著往日無往不利的情話。

隻是這回不好使了。

對這個結果鐘曉芹有準備,卻還是很失望。這說明鐘曉陽就沒想往長了發展,要不然他不會不考慮她的年齡的。而且她半年前才做過清宮手術,鐘曉陽不是不知道,這把再打個孩子,有沒有影響還未可知。

“我吃好了,你吃吧。”鐘曉芹說完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蒙著被就沒有動靜了。

鐘曉陽沒有說話,畢竟這事兒不是第一回了也。安慰安慰,過兩天就好了,他有經驗。

翌日,鐘曉芹和鐘曉陽二人都請了假,去醫院打胎。

嗯,打胎也有不少人,也是排了不少時間,才輪到鐘曉芹。

很快的,鐘曉芹虛弱的出來了。

隨後醫生開了藥,並告訴鐘曉芹,不能再打了。她做完清宮,剛緩過來就打胎,這對以後很不好。什麼不孕啊,什麼增加早產兒死亡率啊什麼的。

反正鐘曉芹是害怕了,一路哭哭啼啼的到了鐘曉陽的家。

回來緩了半天之後,鐘曉芹硬挺著收拾行李,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

鐘曉陽以為哄哄就完事兒了,哪想到鐘曉芹這麼鋼啊。

趕緊的苦苦哀求,發誓保證,道歉挽留。

鐘曉芹沒有和鐘曉陽倆大吵大鬨,一是她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二是哀莫大於心死,說再多也沒用。

看了他一眼,強撐著拖著箱子,到樓下打了個車回到了她爸媽家。

由於沒有電梯,她們家樓層還高一些,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給她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下樓接她一下。

掛斷電話,老兩口趕緊的跑下了樓。看著臉色青黑、冷汗直流的鐘曉芹,她媽嚇壞了。

趕緊的上來就要問明原因,好為女兒出氣:“曉芹,你怎麼了?你怎麼這樣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

他爸一把拉過手中的箱子,也跟著問道:“是啊,曉芹,到底是怎麼了啊?”

鐘曉芹的父母是知道鐘曉芹和鐘曉陽倆搞一起的,隻是女兒就認了,就是要跟那小子,他們老兩口能除了唉聲歎氣,整日的擔心也沒有辦法,根本管不了了。

鐘曉芹實在沒精力多說,沙啞著喉嚨道:“上樓吧,爸媽,彆說了。上樓吧。”

看鐘曉芹這樣,鐘曉芹她媽心疼的攙扶著上了樓。

好好的安頓一番,直到鐘曉芹睡著,老兩口才算鬆了口氣。

“你說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呀?”鐘曉芹她媽歎氣道。

“我去找那小子問問去。”說著,穿衣服就要走。

鐘曉芹她媽趕緊的拉住:“哎呀,你跟著添什麼亂啊,等曉芹好點兒再說。”

這一覺,鐘曉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費力的被她媽攙扶著起床,喝了一些粥之後,就繼續的回到床上躺著。

鐘曉芹她媽在一邊看的難受:“曉芹啊,你到底怎麼了啊?你到是說啊?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和你爸啊?”

“爸,媽,對不起。”說著,鐘曉芹哭了出來。

“哎呀,你這孩子,你倒是說出了什麼事兒啊到底?”

“我懷孕了,鐘曉陽不想要,孩子昨天打掉了。”鐘曉芹嗚嗚哭訴。

又把這兩天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給老兩口聽的那個難受啊。

最後算是把鐘曉芹安撫好,老兩口直接就殺到了鐘曉陽家。

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也就是撓了兩下鐘曉陽而已,其他的他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回到家,老兩口頹然的坐在沙發上。

“還是陳嶼好啊。”鐘曉芹她媽突然的開口說了一句。

鐘曉芹她爸沒說話,路是自己選的,怨得誰來?

至於陳嶼,他早就好利索出院了。

積極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其他一概不想。

不過緣分總是那樣妙不可言。

前兩個月和被他采訪的默默幫助福利院孤寡老人,與殘障兒童的一個女人相識。

要不咋說妙不可言呢,正常陳嶼一般都不出來一線采集、采訪的,這也是才出院想著找找狀態,兩人就遇上了。

經過采訪,加上後續的深入溝通,兩人對彼此也都有了了解,也在試著慢慢的靠近。

反正最近倆人打的火熱,眼看好事將成了。

至於王嫚妮,也就是剛回去那一陣兒,顧佳、鐘曉芹她們三個沒事兒就說說話,王言在旁邊多少也聽到過一些。

還是如原劇中那樣通過相親認識了張誌。

但王言也就是知道此為止,接下來慢慢的三個人的話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大半年過去,大家都默契的不說話,這段短暫的友誼也就到此為止了。

隻是顧佳偶爾的會跟鐘曉芹倆人出去聚一聚,而兩人也再沒提過鐘曉芹。

王言對王嫚妮的情況也並不關心,也就沒有特意的去調查一番,索性也就那麼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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