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懂我就給您講講。”
馬主任看著他沒說話。
“人字一撇一捺,左右支撐,頂天立地。左邊是自由,又邊是獨立。您剝奪了我們的自由,否定了我們的獨立。主任,如果我們連人都做不了,還怎麼做學生?”
“你給我。。”
“我有問題。”沒等馬主任說完話,王言舉起手。
“說。”馬主任沒好氣的說道。“我想請教一下陳尋同學,你所謂的自由和獨立是什麼?”
陳尋沒想到王言針對他,多少有點兒掛不住臉,想了想,開始跟王言倆掉書袋,說著不知道在哪看來的詮釋自由與獨立的道理。
最後,說道:“那今天這個事情,就是我說的自由與獨立。”
“那我問你,你不想上晚自習和家長說,請假就好了啊,不行就逃了唄,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拉上所有人一起陪你?”
“若你真的是你所說的那樣,你為什麼不站外麵拿個大喇叭喊,向三個年級的數千人講你的目的,和校領導當麵對壘,說出你的訴求,不是更有效果嗎?不是更能彰顯你的自由與獨立嗎?”
“我不說你的自由與獨立是對是錯,你想過他們嗎?”說著王言指了指其他的學生們。
“就我看到的,至少方茴同學不想要你的自由與獨立,我也不想要。”
隨著王言的說話聲,其中有的同學的眼色也有點兒不對,很明顯他們也不是真的這麼想。
“也不要說我以偏概全。”王言指了指幾個表情不對的。
看見王言指的那些人,陳尋很不解,他記得有幾個叫囂的不小。
陳尋不服氣,但又反駁不了,他的目的就不純。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王言,他記住了。
馬主任看場麵控製住了,說道:“行了,閉嘴吧。”
“陳尋,去給我寫5000字檢討。”說著,馬主任指了指門外。
陳尋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我們上課。”
隨後,馬主任濤濤不絕的開始講起了課。
喬燃在想著王言的話,因為他覺得有點兒道理,而且他是深知真相的人。
趙燁在那狠狠的看著王言,他的好兄弟被人下了臉麵,那肯定不能坐視。
林嘉茉自然是跟他們站一起的,沒辦法,年輕人總是愛憎分明。
方茴本來對王言感官就還行,隻覺得說出了她想說的話。
其他的同學們也在想王言剛才說的話,又覺得王言多管閒事的,有覺得他說的對的,有埋怨他馬後炮的,可他們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課後,馬主任走了。
趙燁一拍桌子,椅子挪動發出難聽的噪音。
“操,你怎麼回事?怎麼就你屁事多?”趙燁走過來指著王言。
王言抓過他的手,順時針一擰,強大的力量趙燁根本就反抗不了。直接就蹲了下來,順著勁一個轉身,臉爬在地上,胳膊被王言壓在後背。
“嘶,疼,疼。快放開。”趙燁掙紮不開,而且越來越疼,趕緊的說話,他感覺胳膊要斷了。
那邊喬燃聽見動靜過來了,看見好兄弟被欺負成這樣,“你放開他”趕緊的過來想要掰開王言的手。
可他哪有王言的力量大,直接順勢一拉,一推,在一擰,“哎,疼,疼”他和趙燁倆一起在那撅著。
王言有數,不會真的傷到他們,在椅子上微微欠身,湊到趙燁身邊:“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哎呀。。嘶。。”趙燁剛要說話,王言瞬間在加了點兒力度。
“你剛才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說啊。”
“嗯,孺子可教。”說著,王言放開了兩人。
趙燁和喬燃兩人站起身,趕緊的揉肩膀,太特麼疼了。
“你。。”趙燁還要放狠話,喬燃識時務,看到王言有要起來的架勢,趕緊的拉著他就走。
那手勁他可感受過了,不想再體驗一次。
見二人走了,王言掃了周圍看熱鬨的學生們一眼,他們趕緊的散了。
這班裡的三個霸王,他都得罪了,狠人啊。
趙燁、喬燃兩人來到外麵找到打籃球的陳尋,趙燁說道:“操,那小子真不是東西。這勁是真特麼大,疼死我了。”
“怎麼了,他打你們了?”
“沒打,就是。。”趙燁把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他說完,陳尋說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喬燃則說道:“我覺得他說的有點兒道理啊,陳尋。”
陳尋當然知道王言說的有道理,可有道理又怎麼樣?
“喬燃,你站哪邊的啊?他剛剛那麼對你倆,你還幫他說話?”
“那不是趙燁先找事兒的嗎?”
趙燁很冤枉:“我是幫陳尋討公道啊。”
“得了得了,彆說了,那小子的事等兩天再說,在學校也沒有辦法下手。當務之急是今天晚上的比賽。”
說著,陳尋沉思了一下:“有了,我有辦法了,我保證今天晚上能看上比賽。”
趙燁捧場問道:“什麼辦法啊?”
陳尋揚起嘴角,微微一笑:“且附耳過來。”
三人組竊竊私語。
回到班級,看到最後邊的王言,陳尋哼了一聲,這逼太討人厭。先記著,有他好看的。
晚上,自習。
陳尋招呼了一下其他兩人,見王言在那看他,警告的瞪了一眼,隨後偷偷摸摸的就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教室內突然的燈就滅了。
男同學還好一些,隻是愣了一下。個彆的女同學就要命了,跟殺豬似的“啊”的尖叫出聲。
這時走廊床來奔跑歡呼打鬨的聲音:“回家嘍,哈哈哈。”
聽到動靜,他們也趕緊的跟上行動,一窩蜂似的跑了出去。
就怕突然的燈又亮了,還得苦命的繼續自習啊。
班級裡還是有一部分人的,這種情況也有,老師一會兒就會來的。
他們也是在等消息,看老師怎麼說。
王言安靜的坐在那裡,在黑暗中注視著外麵的月光。
黑暗中,王言感覺有人在看他,轉頭目光看向感覺到的那個位置。
教室內昏暗無比,看不清那裡的人是誰。可他知道,方茴坐在那裡。
方茴剛才出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突然停電,還撞到了三人組。
她回來也是等老師的通知,默默的走進來,就看到最後排的王言身披月光的樣子。
那邊老師們發現燈滅了,趕緊的過來安撫學生。
並第一時間的就派人檢查配電箱,結果發現是電閘被人拉了。
瞬間,馬主任就鎖定目標了。
畢竟白天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他有所懷疑也正常。
直接把外麵看球的眾人給拽了回來。
站在講台上,馬主任氣不打一處來,這還了得?
“誰乾的?啊?到底是誰乾的?”
(昨天的當年勇,睡一覺一下子就沒了。寫這個吧,就咋寫咋覺著都是狗屁倒灶的。然後開始想起了當年情,不自覺的想到了初戀的她,想到了暗戀單相思,越寫越沒精神頭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