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點頭感謝同學的祝賀,王言回到座位。
中午吃飯,王言拿著飯盒去食堂打了幾個菜回來。
方茴、林嘉茉、還有那個小巧秀氣的叫趙紫的女同學,在前麵一邊吃飯一邊商量著板報怎麼弄。
有想套近乎,親近一些的同學,搬著桌椅在後邊和王言拚桌。
這是王言改變不了的,經曆這麼多,哪怕他再控製,再融入,也是與眾不同、鶴立雞群的。再加上他現在是班長,還那麼牛比,長久以來的人情關係的影響,小學生都知道要跟班長搞好關係。
王言也沒有裝比拿大端架子,笑著回答他們的問題,不時提問一下默默引導,大家開開心心的。
伴著同學的說笑聲,打鬨聲,王言津津有味的吃著食堂的大鍋菜。
前邊討論的三人也是被王言這邊的笑鬨吸引了注意,林嘉茉多欠兒啊,就好湊個熱鬨,那麼歡樂的氣氛沒有她,讓她很不舒服。再說她都把自己開導明白了,好朋友們一定會明白她的。
“我們去王言那裡一起吃吧。”
“正好說的也差不多了,你倆去吧。”趙紫小聲的說著。
很明顯的這是一個害羞、靦腆的小姑娘。林嘉茉也不在意,同學們都知道趙紫平時話就不多,對於她有這才藝,林嘉茉也是小吃了一驚的。
“那我們過去吧,方茴。”她知道方茴和王言關係好多了,短期飯盒就走。
方茴張嘴想要拒絕,可林嘉茉轉身都走了兩步了,到底是沒說出口,跟在林嘉茉的身後向班級後麵走去。
林嘉茉過來開始趕人:“哎,去去去,給我們倆讓個地方。”
在上學的時候,不能說沒有,很少有男孩對女孩怎麼怎麼樣,哪怕他心裡再煩也不會。
其中兩個和林嘉茉關係不錯的,無奈搖頭:“彆喊了,坐我這吧。”
林嘉茉趕緊的嘿嘿笑著感謝。
王言正扒飯呢,看到兩人坐過來,沒有說話。
林嘉茉笑嘻嘻的湊到王言麵前:“昨天不好意思啊,我回家想了想,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被說的一頭霧水,他可連招都沒出呢。王言都懷疑自己現在魅力這麼硬嗎?昨天還咬牙切齒呢,一晚就想明白了?
女孩的心思你彆猜,這一塊他王某人專業不是很對口,那天馬行空的不好把握,索性也就不再多想:“沒事兒,你能想明白就好。”
又對著方茴點了點頭:“快吃飯吧。”
方茴默默的在那吃飯不說話。
林嘉茉不同,眼看話都說開了,王言也表示不介意,好奇的打聽道:“剛才你們在說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王言道:“我們說的是。。。”
“哈哈。。。”
晚九點,王言照常的慢慢收拾東西,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回家的必經之路,一條小巷中。
王言麵不改色的向著前方的二三十號人走去。
走到近前,王言停下腳步,笑著問道:“檢查寫完了?”
前方帶頭的不出意外是陳尋三人組。
對他們的報複,王言是有準備的。畢竟兩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一個體育生,整天的吆五喝六的,誰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
或許喬燃性格相對好一些,可再好去吧,在有能力懲戒彆人的時候,為什麼要忍氣吞聲,讓彆人蹬鼻子上臉?
王言事兒逼的告老師,他們能慣他毛病,忍了這口氣就怪了。
陳尋、喬燃外表看起來很好,應該是打的輕了。
趙燁最慘,臉都腫了,一看就是他爹大嘴巴子乎的。
“彆說沒用的,給你個機會,可仨想頭叫爺爺,我們就放你一馬。”陳尋揚頭陰笑。
“對,磕頭。要不然這事兒不算完。”趙燁在一邊幫腔。
喬燃沒有說話。
王言沒有說廢話的興趣,還是老樣子,一個大嘴巴子把陳尋掄到一邊。
隨後一腳窩在喬燃的肚子上,轉身一記擺拳打向趙燁,瞬間三人就被放倒了。
陳尋甩甩腦袋,起身就像王言衝了過來:“兄弟們,乾他。”
伴隨著不時大叫,巷子內一陣霹靂乓啷,最後就隻剩滿地呻吟。
哪怕是開闊地,他們都不是對手。更彆說巷子並不寬闊,同時進攻王言的也就是三四個人,束手束腳的都是。
王言能打,但不是戰神。儘管高中生仍舊沒有發育完全,那也差不多少了。而且王言還不能全力出手,也是有點兒束手束腳的。
因此,王言身上難免的被人踹了兩腳,衣服上也有不少的大腳印子,其他是一點兒事沒有。不誇張的說,就這群人的攻擊力,他就站在那不還手,隻要不打擊敏感部位,他都能挺一陣。
更何況乾到一半,看王言太猛,還有嚇的逃跑的。
拍了拍校服上的土,還有腳印子。
王言皺眉搖頭,土好說,拍兩下就沒了,腳印子就不好弄了,他昨天剛洗的衣服。
走到癱在牆邊的陳尋麵前,蹲了下來,看著陳尋的眼睛,王言忽的舉起了手。
陳尋以為王言要扇他,下意識的舉手格擋。
結果等半天,也沒等到王言的攻擊,小心的放下手臂,突然腦袋上被大力來了一個腦瓜崩。
“我操。。。”話說出口,陳尋很明智的憋回去。揉著腦袋“嘶。。。嘶。。”的在那緩解疼痛。
“就這一回昂。”說著,王言豎起食指,眼神如刀。
陳尋被嚇的夠嗆,不敢看王言的眼睛,卻也咬著牙不說話。
站起身,拍了拍手,王言走到喬燃麵前停了一下。
以為自己也要挨彈,剛才那清脆的聲音他聽著都疼,嚇的喬燃趕緊抱住腦袋。
沒有理會喬燃,走到一邊抱著肚子哼哼的趙燁麵前蹲下。
趙燁就光棍多了,二三十人打不過人家一個,他多啥啊。自知不是對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出,愛咋咋地吧。
王言一巴掌就呼他腦袋上了,疼的趙燁呲牙咧嘴的。
“人倆啥條件你不知道啊?”
又呼了一巴掌:“自己啥條件心裡沒點逼數啊?”
最後來了一巴掌:“好自為之吧你。”
王言站起身走了。
陳尋他們仨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那躺下的一地人他們必須得安撫好,要不然召集一群人出來乾仗,還沒乾過人家,白挨了一頓揍,那他們仨今天指定是差不多了。
最後三人是噴了半天的唾沫星子,好話說儘,買煙買酒請吃飯,這才算是完事兒。
等叫來助陣的人都走了,三人在馬路牙子上並排坐下,唉聲歎氣。
“這孫子咋那能打呢?疼死爺爺了。”陳尋揉著痛處說道。
“確實能打,我們怎麼辦?”喬燃問了一句。
“我看還是彆找麻煩了,二三十人都打不過他,咱們還是離他遠點兒吧。”趙燁說道。
“趙燁,你怕了?”陳尋說道。
“不是我怕,你有什麼辦法嗎?”
陳尋沉默不語。
喬燃見此說道:“行了,今天先這樣,明天再研究吧。時間不早了,回家吧。”
失魂落魄的幾人散夥了,各回各家。
臉上的傷還說,搪塞一下也就過去了。自家孩子什麼樣,做爹媽的也都知道。又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再說掛彩回家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趙燁走在路上,想著王言的兩句話。
這些東西他不明白嗎?他明白。可他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