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手法?”森林震驚。
“你們沒玩過嗎?”安嶽右手捏住右上角不鬆手,“我上學時很流行這種捏著書一扭,在書右側頁和下側頁簽自己的名字,寫完隻要手一鬆開,字的線條就會被打亂看不出來,還挺有意思。”
阮諾表示沒玩過,森林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宮玉瀾:“大兄弟,你上學時也沒玩過嗎?”
宮玉瀾搖頭。他上學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細密光滑的紙張。
“看看寫的什麼。”安嶽低頭辨認,“思思……什麼……好疼?”
安嶽皺眉,始終看不清中間那幾個字,把筆記本給他倆:“能看出中間的字是什麼嗎?”
兩人絞儘腦汁又是看又是猜的勉強認出其中一個是體育的體字。
“是不是思思身體好疼?”阮諾猜測,“這個女老師一看就喜歡男孩多過女孩,上課還故意針對安姐姐,她是不是體罰過思思,思思一個不愛說話的女孩隻能把自己的心事寫在筆記本上。”
“有這個可能。”安嶽放下筆記本,說起在六樓的男老師疑似體罰女學生的見聞,可惜沒看到是誰,她懷疑那個女孩就是思思。
圍在一起的幾人突然感覺身體一陣強烈的電流從腳底蜂擁直上,瞬間傳遍全身,安嶽忍著電擊的刺痛從嗓子裡擠出兩個字。
“坐好。”
阮諾和森林明白這是他們觸犯規則了,強忍到電擊結束,立馬起身乖乖回到座位。安嶽弓著身體緩解電擊帶來的不適,女老師不在也會受到懲罰,那這個關卡的規則就是和學校有關,女老師隻是個類似下屬執行者的存在。
手腕被修長的五指握住,觸感溫暖,安嶽側頭,宮玉瀾眼眸中是不加掩飾的擔憂:“您沒事吧?”
“沒事。”安嶽直起身體深呼吸,“快回你座位上去。”
宮玉瀾知道他如果繼續坐在這,不光是他,連她也會受到懲罰,隻好站起來,握住安嶽手腕的大拇指淺淺蹭了蹭她,有些不舍的收回手。
“我走了,您有事就叫我。”
這是把自己當成易碎的瓷娃娃了嗎?安嶽有些好笑,但也不能辜負守護精靈的一番心意,遂點頭答應。
鄭小琴眼睛怨毒地盯著她,活該!觸犯得好!怎麼沒把你電死!
這時,門外傳來黃毛程少的叫聲,其中還有女老師的怒斥。
“老師老師,你放手,我的耳朵快你被擰掉了。啊啊太疼了老師。”
“還有臉說!你倆不上課去乾嘛了,說!”
紫毛在一旁不知所措,想上手又不敢,急的抓耳撓腮:“老師老師,我不是說了嗎,程少骨折的胳膊又開始疼了,我陪他去醫務室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咱們學校就沒有醫務室!你們瞎掰什麼!”
“怎麼沒有,剛老師你不是看著我們從醫務室出來的嗎?”
“那是校長辦公室!”
彭——
門被從外踢開,女老師揪著黃毛的耳朵徑直上了講台,手下用力一扯,耳朵竟像被鋒利的刀切下一般掉落下來,鮮血淋漓,黃毛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女老師隨手一扔,陰惻惻地盯著嚇得呆住的紫毛:“平時對你們多好,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說罷大拇指和食指擰住紫毛的耳朵,紫毛腦子裡想的是我要快跑,實際雙腿像被定在原地一樣不得動彈。女老師一擰,他的耳朵與腦袋立即分家。
“耳朵啊啊啊啊,好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