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諾眼眸一亮:“肯定是!這個母親和趙靜怡的母親好像,應該就是趙靜怡媽媽年輕的時候。”
“現在該乾嘛,大美女,你說,聽你的肯定沒錯。”森林一副小迷弟鬥誌昂揚的樣子。
安嶽嘩啦啦翻著日記本,停在最後一篇,把本子反過來向幾人展示:“03年9月,趙靜怡在日記裡寫到她出現了幻覺,看到父母身上冒出千萬根白絲出來,一層層包裹住她,她感覺透不過氣。”
“在此之前,她的父母曾多次給她報各種補習班,從早上五點起床,到晚上十一點睡覺,中間幾乎都在學習,就連吃飯的時候旁邊都放著書讓她看,送她去上學的路上也讓她背單詞。初中三年,天天如此,由此可見趙靜怡生活是多麼壓抑。還有父親的各種家規和母親的賣慘,小小年紀她怎麼承受得住。”
“所以在她快要中考的時候出現了幻覺,她覺得父母就是會吐出絲線的蜘蛛,一遍遍把她纏繞控製住,她的內心在掙紮,一邊覺得自己做得很好了,是父母要求得太多,一邊又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她就這樣在痛苦掙紮中作繭自縛,無法衝破牢籠。”
阮諾低頭唏噓:“趙靜怡也太慘了,安姐姐,我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她啊,我不想她這麼痛苦。”
安嶽:“我們目前唯一能做的,應該就是做試卷。”
“試卷??”森林和阮諾異口同聲。
“對,試卷。”安嶽指著書桌上一米多高的試卷,道,“這是趙靜怡從初一到初三所有的平時測試和大小考的試卷,結合日記本和趙母剛才的話,我懷疑我們得把它們全部寫完才能通關。”
阮諾哎呦一聲,看著試卷感覺頭都疼了起來:“剛我們翻這個房間時我還疑惑怎麼有這麼多試卷,原來是給我們做的。”
“我也隻是猜測,要想知道是不是,問問趙母就有答案了。”安嶽起身,準備把趙母叫過來,後腦勺頭發卻被拉扯住,安嶽不由啊出聲。
宮玉瀾趕忙放開一直繞在自己手指上她的發絲,語氣裡帶著懊惱和小心:“扯疼您了嗎?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安嶽對他這種小動作已經快無奈了,有那麼好玩嗎。轉而又安慰自己,他隻是個涉世未深不懂人情世故的守護精靈,他想親近自己的主人很正常,適當容忍下吧。
“下次注意點。”安嶽無可奈何道。
一旁看戲的阮諾和森林激動得用眼神交流起來。
森林:還說你家安姐姐沒接受,這下實錘了吧。
阮諾:安姐姐沒明說,就是沒有。
森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