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劉家莊看看?”單盧提議道。
安嶽擺手往回走著:“那邊有桑桑在,不用擔心。我們先回吳玲家裡,把該打探的消息和線索都收集好,等到中午跟著迎親隊伍去了新郎家和桑桑彙合。”
這是最節省時間和精力的辦法了。兩人沒歇一下,又折返回吳玲家裡繼續之前的行動。
“哎,小姑娘,你在這啊!”
安嶽的手臂又被那位最開始膀大腰圓的大嬸抓住了。要顧及規則,不能說錯話做錯事,安嶽忍住心中不耐,嘴角扯出點笑容開口:“大嬸,什麼事啊?”
紅光滿麵的大嬸咧嘴一笑:“當然是好事啊!”說著對她擠眉弄眼道,“和你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啊?”安嶽茫然,不會是之前說的要給自己介紹對象的事吧?自己並沒有答應對方要考慮吧?
大嬸狀似不滿地皺眉:“相親的事啊。姑娘,我可告訴你,那小夥子不僅一表人才,還是大學生嘞,整天帶著個眼睛斯斯文文的,你肯定喜歡。走走,我帶你去見見去。”
說完拉著安嶽的胳膊就要帶她走。這還了得,誰知道跟著對方去了還能不能有命回來。
“大嬸,我真不去,你放手。”安嶽使出吃奶的力氣都差點沒掙脫,多虧了平時不曾鬆懈的鍛煉,讓自己最終得以虎口脫險。
摸著自己胳膊內側那塊被對方指甲劃破的兩道傷口,安嶽皺眉,語氣漠然:“大嬸,我沒有答應你要去。我也不會去。”
對方聽到的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心疼。
“哎呦,弄疼你了吧,瞧瞧這傷口。”說著就要上手去碰她的胳膊,被安嶽側身躲開。
大嬸伸在半空中的手一頓,歎息地看著她道:“多好的一張皮,可惜了。”
安嶽皺眉:“大嬸,你說什麼?”
對方臉色明顯一懵,然後又扯出一個笑容來:“哦,我是說你皮膚太嫩了,我都沒用力你就破了皮。”
不對,她剛明明聽到對方說的是“多好的一張皮,可惜了”。
安嶽眼眸一閃,她不動聲色地啟唇道:“沒事大嬸,過幾天就結痂了。”
“還要過幾天啊……”大嬸語氣惋惜地盯著她受傷的部位。
原來,她是看中自己的這副皮囊。安嶽抿唇,不能再和她說下去了:“大嬸,你忙吧,我去找小玲了。”說完匆匆離去。
身後的大嬸由在歎息自己笨手笨腳弄壞了一張皮子。
知道她的目的後,安嶽在那些大媽大嬸望向自己時故意亮出受傷的部位,果然在她們眼中看到了同樣惋惜的神情。
規則第二條出現了,並且自己無意間知道了破解之法。安嶽想著得把這個發現儘快告訴單盧,避免不必要的規則攻擊。
吳玲頭戴黃金發冠,手拿金線刺繡團扇,一身金光粼粼的秀禾服在燈光底下閃爍著奪目的星光。她看到安嶽時滿臉訝異:“小安,怎麼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安嶽一頓,而後如釋重負地走過去,自然的把她頭上有些歪了的發簪彆好:“彆提了,我手機丟了,想給你打電話發個信息都不成。”說著話題一轉,“她們幾個人呢?”
吳玲成功被帶偏,她暗暗瞥了一眼不遠處和誌剛站在一起的大波□□孩,道:“喏,那不是如畫了,正跟她的青梅竹馬親親我我呢。早知道就不要她來了。”
安嶽輕笑:“當時是誰非要四個伴娘的?現在後悔,晚了。”
對麵的吳玲皺著鼻子輕哼一聲,語氣嬌羞道:“還不是天明的提議,他說是四個人數有麵,我才答應的。”
“呦~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害羞上了?”安嶽故意調笑道。
“哎呀!小安你真討厭。”說完兩腮緋紅地拍打了下安嶽後背,安嶽配合著她笑出聲來。
看著兩人如同老朋友一般親昵,柳如畫嗤笑一聲嘀咕道:“真是會做戲。”
笑完,安嶽開口把話題往劉天明身上引:“你們今天就要結婚了,好快啊。想想還真舍不得你,太便宜劉天明那小子了。”
吳玲此刻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也開始回憶起往昔來:“當時真沒想到他會答應我的表白,畢竟我都失敗了五次了。”
當初是吳玲追的劉天明?安嶽眉頭一動:“我們小玲這麼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就是。”吳玲一臉自豪,“看我平時對他多好,要什麼送什麼,什麼限量版,什麼名表名車,還整天噓寒問暖的,他能娶到我就偷著樂吧。”
安嶽揶揄道:“人家對你也不差吧,不然也不能打動我們仙女玲的芳心呐。”
一句話又把吳玲說的紅了耳朵,她笑著撓著安嶽癢癢肉道:“小安,你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安嶽哈哈笑著和她打鬨成一團:“你就說是不是吧。”
吳玲氣鼓鼓道:“是是是,不過,這其中還是多虧了吳鬆,要不是他幫忙說和,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就追到天明,現在竟然還能和他結婚,想想就和做夢一樣。”
又出現了一個人物,吳鬆。安嶽記下名字,順著對方的話題道:“哎?怎麼不見吳鬆過來啊?”
吳玲扭頭尋找:“剛還在這呢,是不是出去啦。”說著看向門口,眼睛一亮,高興揮手道,“鬆鬆,這裡。”
安嶽勾唇:“說曹操曹操就到。”
“可不是。”吳玲揚起笑臉看著向她走過來的吳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