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永言想到裘家現在名下的軍工廠都在大批量研發生產針對異種的高殺傷力武器,於是點頭附和,“也對,高枕無憂。”
裘遠視線掠過另一側,席正青不知道又在對著通訊器笑什麼。
白色的貓?
裘遠若有所思,他向聯係人列表裡一個初始頭像轉發了南城那份地址。
【你去看看。】
………
等到太陽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不論十三區陷進了怎樣的泥沼與混亂當中,核心區的通天塔仍舊矗立著,像是鎮海神針
醫院走廊的空氣裡彌漫著消毒水氣味,環境一塵不染。
乾淨的環境使席正青感到愉悅無比。
隻不過,相較起來,他好像還是更喜歡前天晚上裴光濟的書房。
席正青又想到了那個青年。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雙手白皙修長,牽扯項圈的同時,也是在拉扯席正青的神經末梢,令他脊柱一陣陣竄電般發麻。
光是此刻回想起來辛禾雪仰躺在桌麵上的情狀,他幾乎立即有了微妙的反應。
席正青在昨天的聚會結束後,就給自己安排了身體檢查。
排查下來,無論是機械化的部分,還是原生的人體,都沒有任何異常狀況。
他卻反複地沉溺於那晚的記憶。
就像是沉入海裡溺水的人,浮浮沉沉,試圖抓住任何事物露出在水麵上,最終都是徒勞,隻能在無用的掙紮之中,越糾纏越沉底,睜眼閉眼都是海浪與粼粼波光。
重症監護室有探視限製。
不過席正青也沒有打算進去。
他隻是看了一眼房內昏迷的病人,心電圖機靜靜工作著。
席正青笑起來,隔著玻璃,做了一個口型,“早安,裴光濟。”
他的灰色義眼在轉身之後,調整成漆黑。
………
辛禾雪自從那一次導致了腳底走路第二天刺疼,再之後的幾次就不樂意讓席正青這麼好受了。
他碾了一腳Alpha的事物。
接著從容不迫地坐著沙發,右腿悠然抬起擱到左膝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席正青,Alpha已經條件反射般出現了反應。
辛禾雪發號施令:“自己解決。”
銀色的鏈條,一端連接著黑皮革項圈,另一端牽在辛禾雪手裡。
彆墅裡空曠靜謐,Alpha動作著,呼吸聲克製不住,逐漸粗重。
席正青如吐信毒蛇鎖定獵物般,緊緊盯著辛禾雪,義眼中充斥陰翳而混沌的情欲。
青年被對方的目光鎖定著,卻仿佛毫無所覺。
他手裡攥著銀鏈的一端,同時正在給機械貓“小狗”織毛衣,棒針隨著雙手的動作,帶起毛線往返編織的時候,同時牽扯銀鏈,拉動項圈給Alpha帶來連續不斷的拘攣感。
辛禾雪平時沒什麼事情做,在這段時間裡他學會了網上的織毛衣教程,下雪的時候,邊聽電台邊用來打發時間很輕易。
他垂著眼睫不說話的時候,氣質溫柔。
尤其是現在穿著暖和的居家服,安靜地給寵物打毛衣。
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將項圈戴到Alpha脖子上,漫不經意地提著狗鏈一鬆一緊。
席正青後脊麻了一陣。
辛禾雪輕飄飄瞥過去一個眼神,又讓對方加快了呼吸。
下一秒,他就又被席正青撲倒在沙發上。
儘管早有防備,但是以辛禾雪的身體素質,根本抵擋不了成年Alpha的攻勢。
濡濕的氣息噴灑在辛禾雪耳垂,很快讓白潤耳垂泛起粉色。
辛禾雪側過視線,尚未完工的半件毛衣掉落到地上,讓機械貓趴伏著。
席正青正要故技重施,他知道辛禾雪的弱點在哪裡,從哪裡開始會讓青年舒服得哭出來。
上次的照片已經被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