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這是要乾什麼?是要給花花姐燉大鵝吃補身體嗎?可為什麼還要喝酒?我聽大夫說過,生病不能喝酒的。”
杜秋月擰著眉頭問道。
吃肉她能理解,喝酒不能理解。
“對啊,秦公子,我聽說受傷不能喝酒的。”宋鈴鐺同樣擔心的說道。
喝酒?
的確是要喝酒,但不是讓嘴巴喝。
而是要讓傷口喝。
“先不用問那麼多,快去準備吧。”秦安催促道。
要不是秦安乾啥啥行,杜秋月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杜秋月很快拿來一壇烈酒,但大鵝還需要去追。
秦安借用熬製紅糖的鐵鍋,把酒全都倒進去,然後蓋上有導管的鍋蓋。
幸虧他之前做過蒸餾實驗,器具都是現成的。
隨著鍋內的酒水沸騰,一股濃鬱的香氣飄散出來。
“好香的酒!”
人們用力吮吸著酒氣,口水差點流出來。
不一會的功夫,秦安就收集了一小碗酒精。
“鈴鐺姑娘,麻煩你把花花姑娘扶到屋內。”秦安吩咐道。
宋鈴鐺點點頭,趕忙攙扶著牛花花往屋裡走去。
她們去的正是杜秋月的房間,剛進一門宋鈴鐺就被一眾新奇的家具給震驚。
但她沒來得及多想,更多的心思都在牛花花身上。
秦安拿來一把剪刀,遞給對方:“麻煩鈴鐺姑娘把她傷口旁邊的衣服剪開,儘量多剪一些。”
宋鈴鐺也知道要治療傷口肯定要剪衣物,她很聽秦安的話,動作幅度也很大。
直接把牛花花的
衣服剪掉三分之一,胸口差點裸露出來。
秦安正拿著乾淨的白布蘸取酒精,猛地以抬頭,就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
“其實……也不用剪這麼多。”秦安彆過頭去儘量不去看牛花花。
宋鈴鐺尷尬的笑了笑,她性格大大咧咧的,乾活也毛手毛腳,沒把牛花花的衣服全都剪開已經不錯了。
“秦公子,接下來我要乾什麼?”宋鈴鐺尷尬的問道。
“用酒精擦拭她的傷口,會很疼的,儘量慢一些。”秦安把蘸有酒精的白布遞給她。
宋鈴鐺的確擦的不算快,但一次性把整塊布全都蓋在牛花花的傷口上。
鑽心的疼痛傳遍牛花花的全身,她的每個毛孔都在冒汗。
牛花花疼的咬住胳膊,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花花,你能堅持住嗎?”宋鈴鐺擔心的問道。
“沒問題,來吧!”宋鈴鐺使勁咬著胳膊,一排殷紅的壓印清晰可見。
看她那痛苦的樣子,秦安都替她疼。
但是再疼也得殺菌,不然這麼大的傷口會導致全身炎症,死亡率極高。
其實,就算是用這種方式殺菌,也不能保證傷口不發炎。
最好的辦法就是製造抗生素。
可秦安沒那麼長時間,他隻能希望牛花花運氣好。
不一會,牛花花的傷口被全完擦拭出來。
秦安掃了一眼,這條傷口差不多有三寸長,半寸深,她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
“秦公子,花花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宋鈴鐺擔心的問道。
她本以為秦安的這碗酒是神藥,塗抹後傷口就能愈合。
“恩,等縫上就不流血了。”秦安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