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花花卻是一臉著急,暗自給秦安使眼色。
她知道王家有錢,肯定早就買好了詩詞。
雖說她知道秦安很聰明,但詩詞可不是那麼好寫的。
秦安淡淡一笑,讓她放寬心。
這時,王明傑打開折扇,裝模作樣的開始誦讀道:“寶髻偏宜宮樣,蓮臉嫩,體紅香。”
他這一開口就是臉嫩,體香,滿滿的猥瑣氣息。
牛花花被氣的麵紅耳赤,要不是這種定親的場合,她絕對會一巴掌甩過去。
誦讀完這三句,王明傑有些卡殼,顯然是沒有完全背過。
“繼續啊!”秦安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王明傑想破腦殼也沒想出下一句是什麼,他隻能從袖口掏出一張紙條,偷偷瞄了一眼,繼續道:“眉黛不須張敞畫,天教入鬢長。莫倚傾國貌,嫁取個,有情郎。彼此當年少,莫負好時光。”
等全部讀完後,王明傑趕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鬆了口氣。
他這首詩,目的性很強,不僅用直白的語言描繪牛花花的美貌,還讓她接受這場婚姻。
“好詩,好詩啊!”牛老板拍手附和。
他不是文人,也不懂得鑒賞詩詞的好壞,卻聽出了最後一句詩詞的意思。
他巴不得讓牛花花快點嫁給王明傑。
“秦安,到你了!”王明傑趾高氣昂的說道。
秦安眉頭緊鎖,顯得有些為難。
“哈哈,就憑你也配吟詩作對,直接從我褲襠裡鑽過去吧!”
王明傑岔開雙腿,指了指襠下,陰陽
怪氣的說道。
他以為秦安皺眉是因為不會,實際上秦安是會的太多,不知道該選哪一首好。
算了,他決定來一首朗朗上口的。
就是那種你聽不懂意思,也覺得很厲害的詩。
秦安挺胸抬頭,昂首闊步,緩緩開口:“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此詩一出,所有人愣子原地。
癡呆的看著秦安,嘴裡還不停回味著剛才的句子。
他們的確不懂詩詞,可剛才那簡簡單單的四句詩詞還是把所有人都驚豔到了。
就連王明傑也大吃一驚。
這兩首詩無需比較,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
牛花花看秦安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對勁,除了此前的欽佩外,還多了幾分崇拜。
“王公子,這首詩如何?可能跟你剛才那首相比?”秦安陰陽怪氣的問道。
王明傑氣的咬牙切齒,隻要不是個傻子,恐怕都能聽出這兩首詩的差距。
他不明白,秦安明明就隻是一個普通百姓,怎麼可能寫出這麼絕妙的詩詞。
“哼,詩寫的好有什麼用?”王明傑沒好氣的說道。
秦安淡淡笑道:“沒錯,詩寫得好確實沒用,也不能代表什麼,但能讓你學豬叫!”
聽到這話,王明傑勃然大怒:“秦安,你彆得寸進尺!”
“這可是我們的賭約,難不成王公子是個言而無信之人?這麼說來,此前對牛老板的承諾也都是假的嘍?”秦安陰陽怪氣道,他這明
顯是說給牛老板聽的。
“爹,我才不要嫁給一個言而無信的人!”牛花花大聲說道。
王明傑吃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為了能娶到牛花花,為了吞並牛家的財產,他忍了!
哼哼哼!
王明傑很形象的發出一陣豬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