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嬸麵前,他就是個青澀小男生。
“光著腚洗!”秦安大聲回答道。
說歸說,笑歸笑。
村民們都知道秦安從不撒謊,他們對這種能光著腚洗澡的屋子充滿期待。
要知道,往年他們可不敢在冬天洗澡。
絕大多數人會把整個冬天的汙垢留給春暖花開。
“姐夫,真有那種屋子?”杜秋月輕聲在秦安耳邊害羞的問道。
“什麼屋子?”
秦安明知故問。
他整不過李嬸,還整不過一個小丫頭嗎?
剛才丟掉的麵子現在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杜秋月俏臉緋紅,雙手攥著衣角,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就是不穿衣服的屋子。”
秦安一本正經的盯著杜秋月,鄭重道:“小月,就算屋子很暖和,也要穿衣服的,你明白嗎?”
這可真是個好姐夫!
杜秋月臉蛋都給氣紫了,咬著牙回答道:“我沒說白天不穿衣服!”
“還想著白天不穿,信不信我告訴你姐!”秦安一本正經道。
杜秋月差點被他氣死,抬起腳後跟,用力的踩在秦安的腳上,憤憤離去。
這種疼痛不亞於女人那啥,秦安差點大叫出來。
“你、你……”秦安指著杜秋月的背影說道。
這丫頭脾氣火爆,秦安以後還是少招惹的好。
跟眾人普及煤炭的危害後,秦安再次去了鐵匠鋪,他要儘快把承諾的屋子給造出來。
其實,想要讓屋內溫暖如春很簡單,隻需要一組地暖。
隻不過古人都是直接在屋內點燃火盆,從沒想過用水管子來加熱。
當然,以現在的冶煉技術,很難煉製出鐵管,自然也不存在地暖這種說法。
這要是在半個月前,秦安也不敢打包票,可如今發現了煤炭,大大的提高了火焰的溫度,能把金屬融化成液體,可以進行鑄造,這讓秦安信心大增。
見到秦安後,葛金笑臉相迎:“秦老大,又有什麼吩咐。”
“能不能把鐵塊燒成鐵水?”秦安問道。
“鐵水?鐵還能被燒成水?”葛金震驚不已道。
在他的認知中,鐵塊是固體,怎麼可能變成水?頂多也就是被燒紅而已。
“試試看。”秦安吩咐道。
葛金沒有見過鐵水也很正常,普通木柴的火焰隻能達到1000℃左右,而純鐵的熔點大概是1400℃,就算是鐵塊中有雜質,也隻能燒成柔軟的海綿狀,並不能直接燒成鐵水。
既然秦安這麼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葛金夾起一個鐵塊放在火焰上煆燒。
不多時,鐵塊變成紅色,而且紅的透亮。
葛金的夾子稍稍用力,鐵塊就被捏扁,可即便如此,也沒有真正的變成鐵水。
秦安又等了一會,不禁搖頭。
看樣子這些煤
的質量並不好,火焰溫度達不到鐵的熔點。
要是能找到好煤,甚至能把溫度提高到1700℃。
秦安並沒有打算去找質地更好的煤炭,而且是打算另辟蹊徑。
既然造不出鐵管,那就造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