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要阻攔夫子,而是不想讓夫子犯錯誤。”秦安不卑不亢的說道。
“老夫教訓遲到的學生,何來犯錯之說?”趙夫子厲聲說道。
秦安抿著唇,指了指門外的日晷,解釋道:“上課時間為辰時三刻,如今還差半炷香時間,公主並未遲到!”
趙夫子看向門外,果然發現時辰未到。
若是換個正常點人或許就會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略過此事,可趙夫子固執己見,他不想在這些學生麵前丟人。
“這不過是你的狡辯之詞,姑且不論時辰,為何其他學生早就到了,為何本夫子也已經來了?”趙夫子怒聲嗬斥道。
“這隻能說明你們早到,並不能說公主遲到,按照您的邏輯,倘若公主在這睡一晚上,豈不是所有人都算遲到,都要挨戒尺?”秦安有條不紊的說道。
“既然規定了辰時三刻,那我們隻需遵守規定即可,至於其他人何時到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我們不接受內卷!”
他這一番話有理有據,讓趙夫子啞口無言。
“你、你!”趙夫子氣的直吹胡子,卻不知如何辯駁。
“若夫子沒有其他吩咐,公主可要入座了。”秦安淡淡道。
上官雪立刻反應過來,趕忙帶著秦安入座。
她沒想到秦安如此能言善辯。
趙夫子用凶厲的眼神看著秦安,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但秦安會用現實的巴掌打到他咽氣。
不一會,趙夫子勾了勾唇角,冷聲道:“都把昨天的
課業拿出來!”
課業?
聽到這個熟悉的詞彙,秦安身子一緊。
身為一名現代學子,秦安從小深受課業的毒害。
這是刻在骨子裡的恐懼。
幸虧上學的不是他。
但上官雪這幾日都在趕路,根本就沒來上課,哪裡能完成課業。
果不其然,上官雪一臉茫然,甚至不知道什麼課業。
趙夫子露出得逞的笑容,故意提醒道:“昨日我讓每個學生都寫一首關於王府的詩詞,誰沒完成課業?”
他這明擺著是要教訓上官雪。
聽到這話,其他人紛紛拿出紙張,上麵寫著歪七扭八的字。
先不說他們寫的好與不好,最起碼完成了課業,不用受到責罰。
唯有上官雪兩手空空。
“公主不會沒完成吧?”趙夫子明知故問道。
上官雪倒也誠實,主動伸出雙手,等著挨打。
可秦安偏就不讓她挨打。
“夫子為何先問公主,其他人就肯定完成了嗎?”秦安反問道。
“黃口小兒,胡攪蠻纏,他們紙上都寫著字,顯然是完成了!”趙夫子回應道。
“寫著字未必就是完成,萬一他們是胡亂寫的呢?”
說著,秦安拿出一支毛筆胡亂的在紙上寫了幾個不成型的字。
“按照夫子的邏輯,公主也完成了!”
看著紙上的鬼畫符,趙夫子氣的血壓飆升。
正如秦安所說,隻要有字就算完成。
“簡直是一派胡言,其他人寫的都是詩詞,你這算什麼?”趙夫子厲聲道。
“我才不信他們能寫
出詩詞來,除非讓他們誦讀一遍。”秦安揣著手說道。
上官陽主動站了起來,臉上露出獰笑,大聲道:“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