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詩詞寫的很好!”蕭天起身辯駁。
“那隻是你覺得,你不過是個武夫,莫非還能比我學識更廣?”趙夫子無情的嘲諷道。
他可是前朝太學院重臣,當年的進士出身,放眼整個大炎王朝,也沒幾人敢說學識比他還淵博。
莫說在王府內,即便在整個京城內,他的話都有舉足輕重的分量。
上官雪也沒什麼好辯駁的,她沒完成課業就是事實,但她不似之前那般主動伸手領罰。
很顯然,她不想在蕭天麵前出醜。
“公主,請吧!”趙夫子陰陽怪氣道。
蕭天主動擋在上官雪前麵,反駁道:“我的學識雖不及夫子,但有人比夫子強!”
“笑話,誰還能比我的學識高?”趙夫子大聲笑道。
“我!”
就在趙夫子笑的最得意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一陣渾厚有力的聲音。
“誰?”
趙夫子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回頭看去。
隻見一名鶴發童顏的白須老人緩緩走來。
“孔夫子,是孔夫子!”
一眾學生趕忙壓低了聲音。
如果說趙夫子是文學大儒,那孔夫子就是文學泰鬥。
他可是前朝太學院院長,是趙夫子的頂頭上司,也是趙夫子的恩師。
在孔夫子麵前,趙夫子就隻是個黃毛小子。
隻不過孔夫子年事已高,很少露麵,每個月隻會給學生們將兩次課。
沒想到他能在這個時候出現。
“拜見恩師。”
趙夫子畢恭畢敬的叩拜。
孔夫子冷哼一聲,直接從他
身邊略過。
他同樣走到上官雪麵前,露出一張刺向的麵容,笑著問道:“雪丫頭,你能不能把剛才那首詩再讀一遍?”
上官雪猶豫片刻,這首詩畢竟不是她寫的。
秦安對她笑著點點頭,她這才大聲道:“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王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妙哉,妙哉!”
孔夫子捋著胡須滿意的點著頭。
“恩師,這是詩詞確實不錯,但我是讓他們寫王府,不是秦淮河。”趙夫子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孔夫子大怒:“我看你的學問都被狗吃了!王府跟秦淮河有區彆嗎?都代表著前朝故土,雪丫頭這是對你們這群人失望透頂,才嘔心力作出這等詩篇,你們要不想當唱後庭花的商女,就好好做學問,而不是整日拉幫結派,阿諛奉承!”
被孔夫子一通臭罵,趙夫子就像打蔫的茄子,頓時閉上嘴巴。
“還有誰覺得這詩詞有問題?”孔夫子指著眾人厲聲問道。
眾人全都低下頭去,每一個敢跟孔夫子叫囂。
莫說是他們,就連三位王爺見了孔夫子也要畢恭畢敬的叫一句夫子。
“謝謝爺爺幫我解圍。”上官雪恭敬的說道。
孔夫子淡淡一笑,頗有深夜的說道:“要謝就謝蕭天吧,是他派人通知我的。”
說罷,孔夫子揚長而去。
“蕭天哥哥,謝謝你!”上官雪歡喜的說道。
她喜歡被蕭天庇護的感覺。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
的。”蕭天信誓旦旦的說道。
突然間,上官雪轉頭看向秦安,輕聲道:“也謝謝你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