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在人家女孩子屋裡不走,還理直氣壯的說這些話,也隻有秦安。
“不行,你現在必須離開!”衣衣不悅道。
她可不想睡覺的時候旁邊有個男人盯著。
即便秦安不是那種禽獸,也有可能發現她睡覺前的一些小秘密。
作為婢女,幾十年都碰不到男人,她總不能被耗死。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現在就去找公主要一些特權,我可是大皇子的兄弟,就算提出任何特殊的要求,想必公主也會答應。”
秦安上前一步,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
衣衣頓時嚇的後退一步。
她知道秦安沒有撒謊,這種要求公主多半會答應。
趁著還沒有勾起秦安的漁獲,衣衣趕忙鑽進被窩,與他緊緊隔著一層紙屏風。
秦安之所以死皮賴臉的不走,是想著趁著夜裡把織布機進行升級,反正那幾個梭子他在白天的時候已經製作完成。
屏風後麵的衣衣有些緊張,即便穿著厚厚的棉襖,她還是雙手死死的抓住被角。
有這麼多層保護,就算秦安這個時候衝進來也要多浪費些時間。
沒準等秦安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之前,漁獲也就沒了。
總之,有個隨時能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在屋裡,她內心尤其緊張。
她就像案板上的魚肉,隻要秦安需要,隨時可以取用。
慶幸的是,秦安在屏風外麵折騰了一會就離開了。
衣衣想去關門,但又怕
因此激怒秦安。
她儘量在秦安麵前降低存在感。
從衣衣房間離開後,秦安順路把上官雪窗戶外的油燈吹滅。
這盞油燈顯然是他用來騙衣衣的,上官雪早就睡著了,根本沒受織布機影響。
也隻有秦安這個穿越者才會失眠。
次日,天還沒亮的時候衣衣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偷偷摸摸的來到織布機前。
她朝著上官雪的房間瞄了一眼,喃喃自語道:“公主殿下應該不會被吵醒吧。”
一番自我安慰後,她準備乾活。
然而,當她正要織布的時候才發現織布機不大對勁。
這上麵竟然有五個梭子。
朵朵撓著頭,疑惑不解。
“難道昨天就有五個梭子?”
她懷疑是昨天沒有仔細觀察的緣故。
她還是按照以往的方式織布,可織布機上的五個梭子同時滑動,不少線滾落在地上。
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跟昨天的織法不一樣了?
她連織布都不會了?
她想把朵朵叫醒,詢問織布機的情況,又覺得那樣很沒麵子。
而且朵朵醒來後發現她一點布還沒織的話或許會傷心。
就在這個時候,秦安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不悅道:“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不是說天亮後再織布嗎?”
“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王府的豬都沒你能睡!”
衣衣嘲諷道。
如今馬上就要天亮,按照這個時代的人們的倫理綱常來看,秦安不可能對她動手動腳。
所以說,她的膽子也就大
了許多。
有本事光天化日辦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