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流星後,秦安得償所願的跟大公主單獨相處。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走著秦安都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漂亮的女人果然容易讓人衝動。
秦安努力的保持冷靜,也讓兄弟一起保持冷靜。
萬一被發現不軌行為,以後肯定會被大公主列入黑名單。
彆說是單獨相處了,不被一劍斷了念想就不錯了。
“就這裡吧!”大公主淡淡道。
“好,在哪都行!”
秦安下意識的回答道,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在哪都行?”
大公主擰著眉頭,不明白秦安這話什麼意思。
他們不是要拔草嗎?
沒草的地方也行?
“我是說,這裡滿院子都是草,從哪開始拔都行。”
秦安急忙解釋道,可不能被大公主聽出什麼破綻。
大公主也沒多問,朝著一顆比人還高的枯草走過去。
雖說這些草已經枯萎,但這些年完全處於野蠻生長的狀態,根係紮的很深,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拔掉。
大公主那雙白的透亮的手被勒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秦安心疼不已。
這麼嬌嫩的一雙手萬一起了老繭該怎麼辦?
雖說以後不一定是秦安的,但他也不希望美好的事物受到半點損害。
“我來!”
正在大公主要繼續拔草的時候,秦安主動湊了過去。
他小時候可是農村出身,拔草這件事情很在行。
嘿呦!
秦安雙手攥住雜草,使勁上拽……沒拽動。
這種事情在他小時候也經常發生,可如今在大公主麵前很丟麵子。
秦安在掌心上吐了口唾沫,以此增大摩擦力。
喝!
隨著秦安一聲大喊,雜草紋絲不動。
事實證明,拔不動就是拔不動,跟摩擦力沒什麼關係。
“要不?我來?”
見他如此痛苦,大公主提議道。
“不用,剛才就是熱身而已,我還沒發力呢!”
秦安擺擺手拒絕。
接下來,他使出吃奶的勁,差點把老腰給搭進去才勉強拔掉這一顆雜草。
“你……還行吧?”大公主擔心的問道。
為了拔掉這一棵草,秦安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男人不能說不行!”
秦安擺出一副傻漢子的勁頭,繼續拚命。
試試證明,拔草真是個力氣活,他以前跟山賊拚殺的時候都沒這麼累。
“要不……”大公主繼續問道。
“不用!”
秦安乾乾脆利落的拒絕。
他決不能在大公主麵前展現出弱雞的一麵。
就這樣,秦安拔了半天,累得渾身大喊不說,掌心上還起了好幾個水泡。
這要是有杜秋娘在身邊倒還無所謂,可這幾個月來有些事情隻能靠自己,這幾個水泡很可能苦了兄弟。
“我們可以……”
“不可以,我可是有原則的人,談婚論嫁這種事情,必須你情我願,我絕不會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