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秦安疑惑的問道。
流星還從未主動邀請他去過什麼地方,說實話,他有些心虛。
“走!”
流星不給秦安多餘的思考時間,拽著他的胳膊就往牆外竄。
這種不斷的失重與超重的感覺讓秦安尖叫不已,胃裡一陣翻騰。
事實證明,對他這種有輕微恐高症的人來說,飛天入地可不是什麼好本領。
“到了沒?”
秦安麵色虛弱的問道。
他已經跟著流星飛了很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快到了!”
流星回答道。
然而,在他看來很短的距離,在秦安看來卻很漫長。
兩人又接連續翻過十來條街道,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停下來。
“到了,就是這。”
流星指著不遠處幾個低矮的牆頭說道。
秦安雙腿發軟,差點摔在地上。
要不是前不久跟上官雪一起在馬背上鍛煉過,他估計會吐的很慘。
稍作休息後,秦安才有精神往前麵看去。
這是城內最角落的地方,甚至已經被不少人遺忘,要不是流星帶路的話,秦安甚至不知道城內還有這種破舊的房屋,與京城的繁華形成鮮明對比。
秦安跟在流星身後,推門走進一家小院。
聽到聲音後,院子裡的兩名紮著羊角辮的女娃急匆匆拋開,攥緊女人懷裡。
還有兩名個頭稍高點的男娃平舉著足足有手臂粗細的木棍紮馬。
這四名孩子,穿的破破爛爛,臉上也都是被日曬雨淋的痕跡。
抱著孩子的兩個女人,身上的衣服滿是補丁,倒是洗的乾乾淨淨。
見到秦安後,女人們顯得有些慌張,對著旁邊兩名正赤膊鍛煉的男人說道:“當家的,來客人了。”
秦安這才注意到兩名渾身全是腱子肉的男子,就這一身肌肉,就夠他練幾年。
令他更為震驚的是這二人竟然在大冬天赤膊鍛煉,而且看起來並不覺得很冷。
聽到聲音後,兩名男子停止鍛煉,抱拳走了過來。
“大寶,二寶,快來給恩公磕頭!”
其中一名劍眉星目的男子對著兩名小男孩招了招手。
“拜見恩公!”
兩名男娃跪在地上畢恭畢敬道。
彆看他們年紀小,但磕頭行禮的姿勢非常標準,顯然是大人經常教導。
秦安急忙攙扶著兩名孩子,笑嗬嗬道:“地上涼,快起來。”
這時,劍眉星目的男子再次開口道:“我叫嚴成,這是我的二弟嚴剛。”
秦安拱了拱手:“在下秦安,見過二位壯士。”
“恩公多禮了。”嚴成再次行禮道。
秦安收了禮數,疑惑的問道:“我並未與你們相識,為何叫我恩公?”
“是恩公給了我們救命錢。”
老二嚴剛說道。
秦安大概明白怎麼回事,看樣子這都是流星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