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十七命人拿來一根熏香,在牢籠門口麵前點燃。
她顯然是想把流星熏暈,然後再進去將他綁住,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彆彆彆,這孩子正在長身體,不能再熏了,我自己綁!”
秦安連忙說道。
他見識過這種迷香的威力,一旦流星被熏暈的話,恐怕要等第二天才能醒來。
如此一來,晚上不論發生什麼,流星都幫不上忙。
“那就老實點!”
夏十七不屑道,眼神中充滿殺氣。
這一次,秦安綁的很緊,單靠流星自己斷然沒辦法解開。
但他指望流星能靠雙腳和嘴巴將夏十七擒住,雖說畫麵有些少兒不宜,但目前來說隻有這個辦法。
“現在捆好了,不相信的話,你來檢查!”
秦安鄭重道。
夏十七仔細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可正當秦安以為她要打開牢門的時候,夏十七繼續道:“把他的雙腳也綁起來。”
“什麼?”
秦安大吃已經,夏十七這是要徹底斷絕他的希望。
“沒這個必要吧,就算他武功高強,也不可能單憑雙腳將你擒住。”
秦安打馬虎眼道,希望夏十七可以通融。
“拿來!”
夏十七再次命人點燃熏香,一股濃鬱的毒物朝著牢籠內飄散過去。
“你什麼時候綁好了,我什麼時候開門!”
夏十七揣著雙手坐在椅子上,還悠閒的翹起二郎腿。
反正她不著急。
若秦安動作稍慢一些,就會被迷香暈倒。
秦安知道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也隻能加快速度綁住流星雙腳。
“好了!”
秦安急忙大聲說道,在熏香的作用下,他已經開始感到頭暈。
“這還差不多,來人,把牢門打開!”
夏十七淡淡說道。
與此同時,她還命令幾名弓箭手對準牢門方向,一旦發生任何意外,立刻放箭。
秦安也學乖了,老老實實走出牢門,並沒有耍半點花樣。
出了牢門後,他趕緊把熏香踩滅,這才鬆了口氣。
“秦安,你永遠都彆回來了!”
上官雪怒氣衝衝的說道,她覺得秦安就是故意的。
夏十七在這盯著,秦安也不敢說什麼。
“李成大哥,好好照顧小雪。”
秦安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此行會發生什麼。
他對那個熊富一點也不了解。
單論武功的話,他肯定不是熊富的對手,而且他手裡也沒有武器,隻能任人宰割。
“夏村長,若是熊富過來搗亂該怎麼辦?”
秦安疑惑的問道。
“這就不用你來操心,我敢舉辦這場婚禮,就肯定有應對的辦法。”
夏十七淡淡回答道。
說完,她的眼眸同樣暗了暗。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她心裡也沒底。
白馬寨根本就沒多少戰鬥力,無法跟熊富的狂沙寨相提並論。
就算熊富不加以阻撓,她也要搭上這輩子的名節嫁給秦安。
這場婚姻看上去是秦安被逼迫的,她何嘗不是迫於無奈。
作為女人,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