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們回去休息!”
秦安抻著脖子朝著後山方向看去,發現正有一股濃烈的黑煙不停的往外冒。
他知道,那肯定就是白馬寨煉鐵的地方。
但是為了不被夏十七發現這個舉動,他還是乖乖的跟著回村。
一路上,秦安遇到不少往後山趕路的村民,這些人都笑嗬嗬的對他打招呼。
不得不說,跟夏十七成親後,這些村民對他的態度大為改觀,甚至已經把他當成了白馬寨的人。
這有利於秦安今後的行動。
重新回到院子後,伸了個懶腰,並沒有立刻去睡覺。
這才不到中午,她並沒有真正覺得疲憊,純粹是為了找個借口避開秦安的問題。
“雖說你是我的夫君,但我們白馬寨不養閒人,以後呢,你就負責給村民看病治傷。”
夏十七淡淡說道。
“先說好了,我並不是專業大夫,萬一把人該治壞了,你們可彆怪我!”
秦安鄭重的回答道。
他隻是懂一些現代醫學原理,並不是正兒八經的大夫。
甚至說,他連最簡單的感冒發燒都未必能治好。
“我們信你!”
夏十七表情無比嚴肅的說道。
她見識過秦安的醫術,也知道秦安不會拿人命開玩笑。
她知道,但凡秦安能治好的病,肯定會竭儘所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村長,不好了,大康被燙傷了!”
這時,兩名男子抬著一名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被抬的這名男子臉色猙獰難看,褲腿上有一個巴掌大的窟窿,裡麵的皮肉爛掉,明顯是燙傷的痕跡。
見此狀況,夏十七秀眉緊蹙,趕忙上前一步,詢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大康是被一大塊燒紅的鐵疙瘩給燙的,村長,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他!”
旁邊這兩名男子焦急不已,眼圈裡含著淚水。
他們知道,被鐵塊燙出這麼大的傷疤很容易死亡。
心中擔心不已。
夏十七的眼眶同樣有些濕紅,她也知道這名男子已經有一隻腳邁進了閻王殿。
能不能治好大康的傷,全靠運氣。
“你們先把他抬進去,我給他包紮!”
夏十七焦急不已的說道。
不一會,夏十七拿來一些草藥搗爛,敷在男子的大腿處。
當藥汁觸碰道傷口的那一刻,男子發出淒慘的叫聲,豆粒大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大康,你堅持住,會沒事的!”
夏十七一邊給他塗抹藥物,一邊安慰道。
她的話就像是鎮靜劑一般,男子果然安靜了許多,但他心裡清楚,能活下來的幾率不到一半。
“你給他敷的什麼藥?”
秦安好奇的問道。
“小薊,止血用的,非常好用,怎麼有問題嗎?”
見秦安發問,夏十七趕忙回答道。
她知道秦安很可能比自己懂的更多,生怕出現什麼紕漏。
“沒問題。”
秦安搖搖頭。
對待傷口,先止血自然是正確的。
果不其然,塗抹藥物後,大康的傷口不再往外滴血。
“把棉布拿來,我給他包紮。”
夏十七繼續道。
“包紮?這就給他包紮?”
秦安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