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醫看了一眼,頓時震驚不已。
“這是殿下自己包紮的?”
郭太醫好奇的問道。
杜秋月點點頭道:“沒錯,我小時候在鄉下長大,常年上山砍柴,劃傷也是家常便飯,也就學會了包紮。”
她這番話可不是胡編亂造,她從小不受待見,乾著最苦最累的活,吃著最少得飯。
她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
聽著她的自述,秦安心頭一緊,他立誓今後要讓杜秋月過上好日子。
“公主殿下果然厲害,這種包紮手法很新奇,也很有效,血已經止住了!”
郭太醫稱讚連連。
雖說秦安的包紮手法粗糙,但他懂得包紮的基本原理,能迅速把血止住,就連郭太醫也不敢保證比這種手法更好。
“臣再給公主開幾服藥便可。”
“那就有勞太醫了。”
杜秋月禮貌的回答道。
隻要他不拆紗布,怎麼都好說。
聽到這話,趙公公頓時鬆了口氣。
如果公主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這時,秦安湊過趙公公身邊,輕聲說道:“公公,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陛下?”
聽到這話,趙公公嚇得臉色蒼白,趕忙堵住秦安的嘴巴,嚴厲道:“可彆亂說話,會掉腦袋的!”
見他如此慌張,秦安暗自彎了彎嘴角,他比趙公公更不想讓這件事情暴露出去。
“那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秦安試探性的問道。
“嗯,就當沒發生。”
趙公公鄭重的回答道。
這裡隻有他是外人,隻要他不說,秦安和杜秋月肯定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