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死我了!”
張小鳳姑父淒慘的大聲喊道。
“知道疼就好,讓你以後長個記性。”
秦安冷聲說道,眸子裡充滿殺意。
“長記性了,我長記性了!”
張小鳳姑父低三下四的說道。
“小月,給他包紮。”
秦安吩咐道。
杜秋月走到張小鳳姑父麵前,忍不住又在他手上踩了兩腳。
說實話,她還是不相信對方能痛改前非。
“姐夫,我記得包紮前需要消毒吧,可我們沒有帶酒精。”
杜秋月故作為難道。
“食鹽也行。”
秦安淡淡回答。
“那好,就用鹽,小鳳姑娘,麻煩你回去拿一些鹽過來!”
張小鳳不懂醫術,但她知道往傷口上撒鹽很疼。
不過想到秦安能把她救活,肯定是精通醫術,他的話肯定沒錯。
“好!”
張小鳳急匆匆的離開,不一會的時間便把家裡所有的鹽全都拿了過來。
“小月姐姐,給!”
張小鳳把食鹽全都交給杜秋月手中。
杜秋月露出陰險的目光。
“不,不要,我不要撒鹽!”
張小鳳姑父麵露恐懼,一個勁的搖頭。
他想要掙紮,卻被杜秋月牢牢控製。
杜秋月把食鹽一點點灑在他的傷口上。
頃刻間,張小鳳姑父再次發出淒慘的叫聲。
杜秋月並不著急給他包紮,而是接連不斷的給他撒鹽。
每當他不在疼痛的時候,杜秋月就把他傷口用清水衝洗乾淨,重新撒鹽,美其名曰清洗傷口。
就這樣,來來好幾次,張小鳳姑
父的手掌變得紅腫。
杜秋月這才隨便拿了塊破布給他包紮好。
在這個過程中,秦安一直觀察著張小鳳姑父的表情,他不止一次在對方眼神中看到殺意。
也就是說,對方仍然不懂悔改。
“恩公,我的手好了,我能回家了嗎?”
張小鳳姑父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一次,他打算等秦安走遠後再去報官。
“抱歉,我改變主意了。”
秦安搖搖頭,再次舉起弩弓,對準他的眉心。
“恩公,彆殺我,彆殺我,這次我又沒做錯事。”
張小鳳姑父戰戰兢兢的說道,他不明白秦安為何會改變主意。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在你眼中看到了殺意。”
秦安毫不避諱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小鳳姑父身子跟麵條似的,癱軟的倒在地上,他沒想到秦安還能通過人的眼神來揣度心思。
這一次,他真切的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來啊,動手啊,殺了我你也彆想活!縣衙會抓住你砍了你的腦袋!”
張小鳳姑父乾脆壯著膽量,大聲吼道。
他希望可以憑此來把秦安唬住。
隻可惜,秦安並不是被嚇大的。
“抱歉,我說過,我並不怕你口中的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