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秦安前功儘棄,甚至有可能被宋關擒住。
秦安隻能用這種試探的方式。
“走吧,先回去,明天繼續過來!”
秦安淡淡說道。
回到童家酒樓後,這裡依舊安靜的有些可怕。
也隻有店小二搬運羊肉弄出些動靜。
“秦公子,咱們買這些羊肉真的能賣出去嗎?”
一名店小二哭喪著臉問道。
從他這句話中也知道他是個厚道之人。
他們每買一千斤羊肉就能賺取十二兩銀子,這些錢頂得上他們好幾年的月錢。
對他們來說,隻要有錢拿就行,本不該關心童家酒樓的經營狀況。
但他覺得秦安對自己有恩,他也不想看著秦安虧本,於是才發出這種疑問。
“放心吧
,不出三天時間,肯定能賣出去的!”
秦安抿唇一笑,這讓這些人不必多慮。
“宋家酒樓今天的情況如何?”
他們酒樓生意的好壞,完全由宋家酒樓決定。
隻要宋家酒樓停止免費送餐的活動,童家酒樓就會趁機發力,搶奪一大波顧客。
“少說虧損八千兩!”
童達幸災樂禍的說道。
“嗯,按照這個速度進行下去,宋鵬會撐不住的!”
對於這個數字,秦安比較滿意。
如今已經持續了三天時間,宋家酒樓虧損將近三萬兩。
就算宋家有金山銀山,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況且,宋鵬是名商人,他的目的是賺錢,也不是一味的虧欠。
就在秦安他們風輕雲淡議論的時候,宋鵬卻經受著巨大的壓力。
“世子爺,今個又虧損了八千裡兩,王爺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高岩處理掉,在這麼下去,咱們可堅持不了多久。”
管家唉聲歎氣的說道。
宋家酒樓的每一筆錢都經過他的手,這種虧損速度讓他心如刀絞。
宋鵬拿起一個茶杯,摔成粉末,咬牙切齒道:“為什麼會這樣?”
“隻怕高岩不死,每天都是這個情況。”
管家如實彙報。
他不明白宋鵬為何會吃驚,這不應該是正常情況嗎?
“他還死不了!”
宋鵬咬牙切齒道:“今日父皇在大殿彈劾高岩,非但沒有把高岩彈劾入獄,還差點惹怒了陛下,看樣子,陛下是要保他。”
“聖上要保住高岩?這簡直是個
無底洞啊,咱們豈不是要眼睜睜地看著每天八千兩銀子如流水般逝去?”
管家的話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憂慮,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佛心臟正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難以承受這份突如其來的重負。
宋鵬聞言,也是喘息未定,眼中閃爍著焦急與無奈的光芒。
他緊皺著眉頭,聲音因急促的呼吸而略顯顫抖:“快,管家,你速速算來,以我們童家酒樓目前的財力,還能在這無底深淵中掙紮多久?”
管家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從袖中取出那古樸的算盤,手指在算珠間飛快跳躍,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片刻之後,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色更加凝重:“回稟老爺,依照目前的支出速度,童家酒樓的銀兩儲備,勉強還能支撐十日。”
“十日?”宋鵬重複了一遍這個數字,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與痛惜,“十日,還是太過漫長!”
“這意味著我們還將繼續承受近十萬兩銀子的損失,加上之前已經消耗的,總數將逼近十五萬兩之巨!這對於我們童家來說,無疑是傷筋動骨,元氣大傷啊!”
高岩在一旁,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他緊咬牙關,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罷了,為了大局,為了家族的未來,這十日,我們即便是咬著牙,也必須要挺過去!”
然而,就在三人陷入深深的憂慮與無奈之
際,管家突然驚呼一聲,打斷了這沉重的氣氛:“糟了,老爺、少爺,我們似乎遺漏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慌亂,仿佛有什麼天大的麻煩即將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