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束脩禮!”
丁童恍然大悟。
十條肉乾,不正是給老師的束脩禮嗎?
有了這
些肉乾,就有資格拜師。
“沒錯,是束脩禮,你把這些肉乾給先生,以後就能讀書了!”
秦安點頭回答道。
“這些束脩禮我們不能要!”
就在丁童最歡喜的時候,丁建鄭重的說道。
他本就是個耿直的人,不喜歡接受彆人的施舍。
再者說,秦安的目的不純,很可能是想用這點恩惠讓他死心塌地的追隨。
他已經表態,除非秦安治好了他娘子的病,否則,不論秦安用什麼手段,他都不會答應。
他擔心秦安給他娘子治病就是個幌子,秦安隻是想用這種方式跟他們親近,最後再用各種恩惠比他就範。
“這是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
秦安看穿了丁建的心思,語重心長的說道:“放心吧,倘若不能治好你娘子的病,我不會要求你做任何事情。”
秦安的這番話,讓丁建有些無地自容。
他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童童,還不感激謝謝叔叔。”
丁建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謝謝叔叔,謝謝叔叔!”
丁童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這一次,秦安沒有製止,丁建也沒有製止。
秦安知道丁童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如果不讓他磕頭的話,他心裡反而不是滋味。
有了束脩禮,和此前秦安給的那些書籍,丁童上學讀書不成問題。
現在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丁建娘子身上,如果秦安能把她給治好,就是丁建家的恩人。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屋門被推開
,杜秋月走了出來。
“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杜秋月朝著秦安走來,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姐夫,跟你猜測的一樣,她月事持續的時間很長,每個月都會流很多血。”
秦安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幾人再次來到屋內,丁建忍不住問道:“我家娘在到底是什麼病?”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安,就怕秦安說出不治之症幾個字。
秦安也理解他們的心理,並非直接說出病的名稱而是輕聲安慰道:“不是什麼大病,很好治的。”
很好治?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如同春天一般,融化了丁建心頭的冰雪。
但他還是有些疑惑,既然是好治的病,為何先前那些大夫沒有治好。
為了讓丁建能夠信任自己,秦安表情便的嚴肅起來,繼續道:“你娘子的病,叫做貧血症,會導致全身無力,頭暈目眩,甚至臥床不起!”
“對對對,就是這樣!”
丁建激動不已的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病?我娘子為何會染上這種病?”
丁建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病,內心更加多了幾個問號。
他甚至覺得秦安又可能是胡說八道,反正他娘子的症狀就擺在眼前,隻要秦安不瞎,肯定能答上來。
“這種病跟個人體質有關,但也跟飲食有著極大的關係!”
秦安並沒在丁建麵前說有關月事的問題,他把側重點放在飲食上。
“說到底,就是你娘子吃的太
差,導致的身體虛弱!”
秦安繼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