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的那點事,還不至於吧?這麼丟下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李二寶手震了一下,對方立即滿臉慘白,拚命開口:“都是兵哥讓我們乾的,是他給我們的房卡,讓我們把死狗丟進房間的,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他們今天在出租房裡還沒睡醒,就衝進來一群人,把他們暴打了一頓,然後捆上手腳,罩著頭,扔進車裡,跪到現在。
他們本就膽戰心驚,又被李二寶慘無人性地打了一頓,早就被嚇破了膽,一骨碌全都說了出來。
“你確定是侯兵讓你們乾的?”李二寶冷漠問道。
“是,是兵哥,他說,那酒店是他姐的地盤,是他給我們的房卡,讓我們乾這些事的,我對天發誓,要是有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啊!”
他說著,又低頭看了一眼,臉色更加慘白。
“你們也是這樣的?”
李二寶扭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另外二人。
兩個人一愣,齊齊點頭:“對,是侯兵讓我們乾的,不然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去招待所鬨事啊。”
“那一會兒見到警察,你們也會這樣說吧?”李二寶問道。
“警,警察?”
那人臉色一僵。
李二寶的手就鬆了一下。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會如實交代,你彆扔我下去,我什麼都說啊!”
那人哭喪著臉,絕望地開口。
說了,頂多坐牢,或者被侯兵教訓一頓。
不說,今天命可就保不住了。
他第一次見到李二寶這種人,根本不敢有半點反抗的念頭。
李二寶隨手扔死狗般將人扔在地上,然後從兜裡掏出一支錄音筆,遞給剛才的男人。
“把他們扔到縣局門口,連帶著這支筆一起。”他交代了一聲。
“好,我知道。”男人接過筆,補充道:“他們要是不老實交代,我留在他們家裡的兄弟,就會讓他們父母教會他怎麼說。”
三個人一聽,臉上頓時浮現出絕望
之色。
“罩起來,帶走。”
男人收起錄音筆,交代一聲。
幾名手下立即將三個人的嘴重新堵住,套上黑色頭套,拖著下樓。
“這是侯兵經常去的幾個場子,還有他藏身的一棟彆墅,都給你了,千萬彆說是我們乾的。”
男人將一部手機遞給李二寶,“上麵有我電話,有事儘管吩咐,九爺交代過了。”
李二寶接過電話,點點頭:“辛苦了。”
隨後,他們便離開爛尾酒店,坐車趕往市區。
下午四點,正是縣城主乾道車流湧動的時候。
一輛黑色麵包車突然停在縣局門前,將車門拉開,三個被捆成粽子一樣的人被從車上丟了下去,隨著一起落地的,還有一個正在播放聲音的喇叭。
“我們有罪,迎賓酒樓的事是我們乾的,我們投案自首,我們有罪,迎賓酒樓的事是我們乾的……”
大街上人流來來往往,在看見這一幕後紛紛圍了過來,舉起手機拍照。
縣局門衛也趕緊跑了出來,看清了眼前的場景後,立即便往回跑,便拿起對講機:“保衛科,門口出事了……”
而在這個時候,李二寶正懵逼地看著陳敏:“啥意思,你倆住一起,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