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裴,宋如深不是會活在過去的人,這一點你比我們都清楚,你要麼放手去追,要麼放手,現在哀哀戚戚在這裡買醉算什麼?”
薛斐咂舌:蘇哥威武,他就是個吃瓜five。
陸裴眼眶猩紅,眼底纏著血絲,這些年喝再多酒也沒見他酒量見長,就好像他不是沒試過挽回宋如深,但卻幾無進展。
原本宋如深會回國參加這場宴會,但他來了,他沒來。
鐵了心地躲著。
蘇越澤見他手裡的酒杯有龜裂跡象,不慌不忙地補上下一句:“黎
琛和以前不太一樣,不知道和陸琪有沒有關係。”
陸琪,陸裴的姑姑,在他們眼裡和黎琛有不為人知交易的女人。
薛斐聽到這話也來勁了,插嘴道:“對對對,兔崽子居然敢跟我動手了,肯定有貓膩!”
陸裴轉過兩隻漂亮的眼珠子睨他,直勾勾的,“誰把你弄水裡你揍不揍他?下手沒個分寸。”
薛斐委屈:“我這不查過了嘛,他會水,而且我就在旁邊看著,出不了事兒,我就想教訓教訓他。”
陸裴往鬆軟沙發裡一靠,大手插|進打理板正的頭發裡抓了抓,有幾分苦惱,散落下來的幾縷碎發為他平添幾分野性的同時還有種近乎可憐的委屈。
“他為什麼不回來呢,他不回來我很難過……”
薛斐瞪大眼細看,謔,幸好裴哥醉了,還以為要被訓了。不過他轉念一想,裴哥怎麼可能為黎琛那個小賤人訓他呢。
蘇越澤看人醉了也不好說什麼,準備上手把人架回房間,薛斐特彆殷勤地湊上來,一臉狗腿笑:“蘇哥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呢。”
蘇越澤默默無言地瞅他,在薛斐額頭冒冷汗之際突然問:“乾壞事了?”
薛斐嘴裡的“哪有”還沒蹦出來,蘇越澤緊接著道:“肋骨不疼了?”
薛斐一臉蛋疼表情:艸,能彆提這茬嗎!
蘇越澤似笑非笑,薛斐這家夥一抬屁股他就知道拉的什麼屎,還想瞞他。
裝潢精美的酒店臥房裡,床上一個裹浴袍的坐著,床下一個光溜溜的跪著。
黎琛蹙眉看哭得稀裡嘩啦的少年,驚歎這家夥簡直比他這副身體還能哭。
“考慮好了沒?”他下達最後通牒,養生習慣了,不早睡困得慌。
少年抽抽搭搭,一張青春靚麗的小臉皺成一團,聲音還挺軟:“嗚嗚嗚,我隻是聽二少的話過來的,沒想到這房間裡會是彆人……嗚嗚……”
“二少說我一定要在這裡待上一整晚都是,不然那部戲免談,嗚嗚嗚……哥哥,你這麼好看,幫幫我好不好?”
黎琛:謝邀,我都能當你叔叔了。
他伸出指頭抬起少年的尖細小下巴,放柔聲音誘哄:“乖,薛二少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現在回去,我保證你能接到部更好的戲。”
既
然薛斐把人弄到這兒了,就肯定有所打點,除非這人自己回去,不然他趕都趕不走。
少年也是個單純的,隻以為能住這種豪華單間的非富即貴,況且眼前這青年氣場卓然,看上去比薛二少靠譜多了。
少年動搖之際黎琛也沒閒著,欣賞美人是他的一大愛好,小朋友長得還闊以,於是他的指頭沒有收回來,於是房門被突然打開,於是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捉奸”了。
黎琛掃一眼醉得不輕也帥得一塌糊塗的某渣攻,視線落在笑得合不攏嘴的薛斐身上。
他慢慢悠悠卻又恰到好處地搶在薛斐前麵開口:“哈嘍,5p嗎?”
薛斐:?這好像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蘇越澤:謝邀,他隻是來看熱鬨的。
陸裴:眼神茫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