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不死的戰神一經出現，便帶來無比的煞氣，這股煞氣甚至乾涉到了現實。
豁力一拳將牛魔攻勢儘數打散，直接殺向牛魔的要害，但就在這個時候，牛魔卻露出了一個笑容。
笑容之中蘊含著某種計謀得逞的意味。
隻見牛魔就地一個翻滾，巨大的身形化作一道青煙來到墨昊的身後，緊接著身上血焰暴漲，牛魔之軀漲大好幾圈的同時，巨斧從手中分化而出，斧刃穩穩當當的停在墨昊脖頸前方。
“小子，你輸了。”
勝利的暢快讓牛魔露出了明顯的笑容，但墨昊輸了嗎？
答案是沒有，因為在斧刃之前不知道何時再度升起血色的護盾。
與此同時牛魔的脖子上也橫放著一把燃燒著鬼火的太刀，體型和牛魔相差無幾的幻鬼雙眼冰冷的看著牛魔，同時身上絲毫不掩飾的散發出對於生命靈魂的貪婪和渴望。
牛魔估算了一下，有著那血色護盾，自己這一斧頭大概率是沒辦法直接砍下墨昊的腦袋。
而幻鬼則是真的可以砍下他的頭顱。
“好吧，是我輸了。”
牛魔認輸的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戰斧，幻鬼也同樣收回了太刀隱去了蹤跡。
墨昊對於牛魔有著很多的疑問，但卻也分得出來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這東西，見過嗎？”
“見過，天生異像者所有的印記。”
像是知道墨昊打算詢問什麼，牛魔也不賣關子，直接開口說道，“我隻能告訴你這是一個證明，也是一個選擇。不是在說啞謎，就算伱問誰都隻能得到這個答案。”
但牛魔不說，結合對方的
來曆和墨昊的記憶，他多少也是有所了解。
“遣神者印記，齊天大聖同款？”
遣神者，遊戲【鬥戰神】之中玩家自機所擁有的身份，在【鬥戰神】世界觀之下，齊天大聖孫悟空亦同樣是遣神者。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牛魔再度露出了笑容，仿佛在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在說著不切實際的話語。
“不，不一樣。”牛魔搖著頭，“你不是遣神者，那印記也不是遣神者印記。”
“遣神者不是你需要走的道路，你要走的道路需要自己選。好了，你的問題我就能回答那麼多，你該走了。”
牛魔似乎不打算繼續和墨昊多說什麼，指向山洞的另一側，“從那裡可以出去，出去之後是想要向東還是向西隨你，要是有那個興致，你走一趟十萬八千裡的西遊也不是不行。”
牛魔指出的道路不知道為何鋪滿了皚皚白骨，從痕跡上看有些像是洞外不斷有人衝進山洞，隨後被人斬殺，最終屍體鋪滿一地。
白骨遍布猶如荊棘，讓人擔心踩上去會被劃傷，但卻是走出去唯一的道路。
見在牛魔身上沒法獲得更多的信息，他也不打算在這裡多待。
離開之前，墨昊仍舊有些不死心的問道，“所以我這個真的不是遣神者印記？”
“不是。”牛魔搖著頭，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它就是一個選擇，並且它的存在，僅僅隻是你做出選擇的證明。”
“如果你非要給這印記一個名字，那麼不如叫它……”
“【天命】！”
“而你，便是【天命人】！”
伴隨著【天命人】三字的落下，四周仿佛玻璃碎裂一般坍塌，失去所有的色澤，最終融入到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