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瑟點點頭,走到馮唐麵前伸手示意:“馮公子請。”
馮唐此時心中雖然焦急萬分,但也不敢催促,隻好在心中暗歎一聲,隨著雲瑟走出正堂。
見馮唐二人離去,雲翹這才從後堂轉出,笑著看向雲禾:“祖父,您覺得他是什麼病?”
“傷口久不愈合,人又昏迷不醒,像是中毒所致。”
雲翹點頭讚同:“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能使人出現這種症狀的毒不止一種,僅我所知的就不下三種,卻不知這位長寧侯中了哪種毒。”雲翹麵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雲禾挑眉斜睨著她:“翹兒,想去看看?”
“嗯。”
雲翹點頭:“祖父,翹兒跟您學了這麼久的醫術,還沒有真正發揮過呢,很想見識一番。”
“你想出穀?”
“是。”雲翹笑著點點頭。
“不行,若是其他地方,去也就去了,大慶的京城不行。”雲禾的語氣中帶著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決絕。
“為何?”雲翹蹙起眉頭,疑惑地看著他。
雲禾一噎:“不行就是不行,總之你不能去。”
雲翹笑嘻嘻地攀住雲禾的胳膊,不依不饒。
若在以往,雲翹使出這一招,雲禾當即便會答應她所有的要求,可今日雲禾卻異常堅決,就是不鬆口。
雲翹見此,收起嬉笑的表情,鄭重的走到雲禾麵前,屈膝跪倒在地。
雲禾一怔,上前拉住雲翹的雙臂:“翹兒,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傷了膝蓋怎生使得。”
雲翹卻目光堅定地看著雲禾:“祖父,我要給我娘報仇。”
雲禾拉著雲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