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被馮唐拉著走出老遠,轉頭再也看不見幾人,這才甩開馮唐的手,責怪的看著他:
“唐兒,怎可如此無禮,我還沒有與雲穀主見禮呢。”
“祖母,情況有變,我們先回去,我再向您稟報。”又攙起許氏手臂,往她所居住的福壽堂走。
見到馮唐走遠,雲翹幾人跟隨芸嬤嬤來到一處客院,
將幾人客氣的請到正廳,上了茶水,待丫鬟小廝收拾完畢後,芸嬤嬤這才客氣的道了個萬福:“各位貴客,屋子已經收拾好了,請諸位先休整洗漱,我先去回了主子的差事,院中的丫鬟小廝都是專門派來供各位貴客差使的,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他們去做。”
“多謝芸嬤嬤,如此甚好,其他的事情我們自己安排便好。”
在此之前,芸嬤嬤也一直以為雲鴻便是雲穀主,因此對他的態度也格外熱情幾分,卻沒想到與她搭話的竟是在這幾人中看起來年紀最小的一位。
而那位她以為的雲穀主竟也似一副以他為主的態度,芸嬤嬤不敢多問,隻又交待了院中伺候的下人幾句,便匆匆告辭離去。
將馮府的下人屏退,雲鴻見沒有外人,這才問道:“翹兒,接下來有何打算?”
雲翹輕輕撚著下巴,垂目思索片刻,笑著看向雲鴻。
“鴻叔,你明日便出府吧,去打聽一下我那位爹爹如今是何情況。”
雲鴻目中精光一閃,笑著點頭:“我也有十年未進京了,正好去找舊友敘敘舊。”
與此同時,福壽堂內,
聽完馮唐的講述,許氏怒不可遏的一掌拍在桌幾上:“胡鬨!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能有什麼醫術?你父親的性命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