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平日很少出現在醫館,但是隻要他出手,必是他們無法醫治的疑難雜症,因此他們心中也一直對這位年少的東家很是敬重。
雖然不知東家為何突然要找他們的脈案,但肯定不是小事。
此時劉郎中心中忐忑至極,他在百草堂坐館,東家不但給的工錢比彆家醫館要高的多,平日裡徐行還會時不時的指點他們的醫術。
這在其他醫館是跟本不可能的事情,他很是珍惜在百草堂的工作。
見他如此慌張,徐行溫聲安慰道:“沒事,東家隻是想問你點事情。”
劉郎中穩了穩心神,跟著雲翹進入到一間空房中。
兩人在桌前坐下,雲翹沒有說話,隻是仔細的觀察著坐在對麵的劉郎中。
此時他麵上帶著幾分惶恐不安,雙手放在膝蓋上不停的來回搓著。
雲翹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溫聲道:“劉郎中,莫慌,我想問問丟的那本脈案。”
“東家,您請問。”
“新的脈案是何時換的?”
“五日前。”
“你們幾人平素私下裡會交換脈案嗎?”
劉郎中搖搖頭:“不會,徐掌櫃給咱們訂的有規矩,說這脈案上的記錄是病人的私密之事,不能讓外人知曉,因此我們各自的脈案都是由自己保管,從未讓他們看過。”
“很好。”
雲翹讚許的點點頭。
“你的脈案除了你還有誰能接觸到?”
劉郎中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除了我就隻有我的藥童了,可是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劉郎中連忙擺手。
“你為何如此確定?”雲翹挑挑眉。
劉郎中咬咬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求東家恕罪,我那藥童,是,是我的女兒。”
說著劉郎中不禁淚流滿麵。
原來劉郎中不是京城中人,他本是宣州府一家叫做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