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能在城中傳播的如此之快,老奴認為,這背後必定有人推手。”
嘉和帝陰沉著臉,半晌之後才輕歎道:
“瑞寧這孩子就是過於任性,如此行事實在是過於......。”
丟臉二字,他最終也沒有說出來,沉默良久,嘉和帝又疑惑的問道:
“京中都已傳的如此沸沸揚揚,瑞寧為何還不出來解釋一二?”
安德容一臉為難之色,張了張嘴,最後輕聲回道:“瑞寧公主最近不在京中,去了通州彆院。”
嘉和帝兩眼一閉麵上滿是失望之色,沉默的躺回床上閉眼假寐,室內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正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哭聲,攪擾的嘉和帝一陣心煩意亂:
“德容,去看看誰在殿外攪鬨。”
安德容低低應了聲是,無聲的退出房間,不大一會兒又回到嘉和帝身邊回稟道:
“陛下,是熙貴妃娘娘在殿外脫簪請罪,正好遇到皇後娘娘,要把她拖拽下去,貴妃娘娘不肯走,於是外麵便鬨將了起來。”
門外熙貴妃斷斷續續的哭救之聲,時不時傳進房內,安德容一臉為難的看著嘉和帝:“陛下,這......。”
嘉和帝臉上閃過一抹心疼之色,卻沒有開口。
安德容常年跟在嘉和帝身邊,最善察言觀色,怎會錯過皇帝臉上的神色,立刻又擔憂的說道:“陛下,貴妃娘娘身子嬌弱,隻怕受不得這樣的苦啊!”
嘉和帝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聽著外麵的哭救之聲,心中一軟,沉聲道:“讓她進來吧。”
“是。”
安德容得了嘉和帝的話,立刻轉身出了房門。
此時殿外,鸞鳴宮的宮人們正死死把熙貴妃護在中間,抵擋著幾名太監的拉扯,熙貴妃則是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斜斜的靠在宮女懷中,滿麵驚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