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眸中劃過一絲冷意:“本是想把她丟回自己的院子,但我實在氣不過,便把她丟在了前院門口。”
沈煦心中的鬱氣頓覺散了不少,挑眉讚賞的瞥了石墨一眼:“做的不錯,說吧,想要什麼?”
石墨呲牙:“我啥也不缺,飛渡白讓我多喝兩壇。”
而此時,威遠侯府內則是亂做一團。
兩人行至府門口,守門小廝一言難儘的看著他們主仆二人:“大少爺,您回來了。”
沈煦斜眼丟給石墨一個眼色,石墨立刻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小廝手中,將他拉到邊上。
沒多大會兒,石墨一臉便秘的表情走了回來。
“出什麼事了?”
“少爺,你做好準備,那女人說你昨晚跑到她院中輕薄她,她不從,自院中跑出想到前院求救,結果被少爺你惱羞成怒打暈了過去,她還說她已經被您輕薄了,正在尋死呢。”
聽到如此無恥的話,沈墨心中頓時如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小爺被你算計不成,反倒賴上我了,這是一計不成又來一計,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看沈煦不說話,石墨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要不咱現在走?”
“為何要走,回都回來了,不去看看那些人的無恥嘴臉,難不成就容他們把臟水往少爺我的身上潑?”
兩人沉著臉回到沈煦自己的院子。
剛進院門,石母便滿臉氣憤的迎了上來:“煦哥兒,你們還回來做什麼?那女人非要賴上你,我都跟侯爺說了他不信我啊,已經把你的親事定下了,就等著你回來呢!你們......。”
還沒等石母把話說完,便見流年出現在了院門外,對著沈煦拱手一揖:“大少爺,侯爺正在書房等著您呢,您快過去吧。”
沈煦冷冷的盯著他,那眼神似淬了冰一般,讓流年不由的心頭一顫,臉上笑容一僵,心虛的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他從未見過沈煦用這樣的目光看他,那目中的冷意猶如一把利劍,似乎要把他穿透。
“大少爺快跟我走吧,侯爺正發脾氣呢!”流年底氣不足的又催促了一句。
沈煦哂笑一聲,抬步朝著沈逸的書房走去。
流年心跳如鼓的跟在身後,他總覺得今日的大少爺,似乎與他印象中的那個無腦的紈絝很不一樣,心中不由暗暗後悔,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