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晩你真的沒有闖入惜蕊的閨房之中,輕薄人家?”
沈煦不屑的瞥了沈逸一眼:
“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是誰?京城的青樓之中,哪家的花魁我沒有見過,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那種長那麼醜的女人,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想讓我碰她,還不夠我惡心的。”
王語蝶頓時被氣的又嚶嚶哭了起來:
“你,你怎能拿惜蕊與那些青樓的下賤妓子相比,真,真是太羞辱我王家姑娘了,侯爺,你快管管他,嚶嚶嚶......。”
沈逸也是一陣羞惱,不過,他心中也覺得,這點沈煦倒是沒有說錯,他兒子雖不成器,可是也不至於色急得,對自己家裡一個沒見過麵的女子下手,還是昨日說不想娶的女人。
今日一早看到王惜蕊的慘相,又聽自己的夫人哭哭啼啼一番訴說,便也認定是沈煦做下了此事。
可如今聽到沈煦的說詞,竟然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王語蝶眼見沈逸似乎也相信的沈煦的說詞,不由心中一急,悲悲切切的開口:
“煦哥兒,你怎能做出這種事情,惜蕊她一個姑娘家,被你輕薄已經是事實,你們本就是正在議親,如今隻要把她娶進門,自然也就無人非議,你若不娶她,讓她一個姑娘家以後可怎麼活呀!嗚嗚嗚......。
沈煦挑眉冷冷看她一眼:“她就這麼肯定昨夜輕薄他的人是我?”
“她一個姑娘家難不成還能,還能將輕薄自己的人認錯不成?”王語蝶含悲帶怒抬頭斥問。
“那可不一定。”沈煦轉頭看向沈逸:“我已經說過了,我昨晚並未在府中留宿,父親既然不信我,那便報官吧!”
“報官?”沈逸臉一沉:“這種事情豈能報官?若是讓人知道,她一個姑娘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那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若是讓彆人知道,我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連那種醜女都下得去口,我以後還怎麼在外麵混?若是讓紅藥知道此事,隻怕以後連萬花樓的門都不讓我進了,我可是答應過紅藥要替她贖身的。”
王語蝶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氣的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