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腎兩虛的表症體現還有一個方麵,便是房事不順,大皇子他......。
他必是吃了助興藥物,雲少穀主剛剛便是提醒我,去找找大皇子昨夜吃的是何種藥物。
剛剛我與由公公一起在大皇子房內的床縫間,找到了一粒掉落的丸藥,那丸藥中加入了沉香草,我們開出的藥方中的主藥卻是獨活......。”
徐院使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幾位都是太醫院中精通藥理,醫術高明的經年醫者,自是不需要徐院使再解釋什麼,俱是驚出一身冷汗,好險!好險!
房間內陷入一片詭異的沉默,他們都不敢再往下再想,這麼周密陰毒的算計,一環扣著一環若不是雲少穀主心細,隻怕這滿門真的要被滅了。
幾人都走到雲翹麵前,深深一揖:“多謝雲少穀主。”
他們今日來為大皇子診病的這幾人,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這哪裡是來看診,簡直是一直在閻王殿門口反複橫跳。
雲翹急忙站起身給大家回禮:“各位都是在下的前輩,萬萬不可如此,折煞晚輩了。”
有了剛才的經驗,幾人又重新擬了藥方,待雲翹也覺得可用之後,這才由一名太醫親自跟著下去熬藥,看著大皇子吃過湯藥後,幾人又圍坐在一起。
氣氛依舊沉悶壓抑,幾人心中都清楚,大皇子的命是保住了,病情也暫時得到了遏製,但是,想讓他恢複如原來般模樣,怕是很難。
以大皇子如今的身體情況來看,即使治好了他的病 ,隻怕以後也會落下後遺症。
未來的皇帝自然不可能選一個身患疾病不良於行之人,大皇子還是以如此不光彩的方式得上了這樣的病。
若再無法如常人般行動自如,那大皇子這輩子隻怕要與皇位無緣了。
如今朝堂之上正如火如荼的議著立嗣之事,大皇子這個最名正言順的皇嫡長子,卻在這麼要緊的時刻出了這樣的問題。
他們幾人都不敢想象,接下來將要如何承擔皇後的怒火,如此大的鍋可不是他們幾個小小的太醫能扛得起的。
雲翹自然明白幾人心中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