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三刻,軍前斥候慌忙來報,言敗軍正打馬而來。
“準備戰鬥!”
楊長一聲大喝,新撥來的三百嘍囉,立刻提刀列陣待命。
扈三娘手執日月雙刀,輕聲對他提醒“也不知是呼延灼還是韓滔,宋江下令務必生擒兩人,如果是呼延灼就請官人配合,奴家套索勾人落馬屢試不爽。”
“好啊。”
楊長看了一眼自己的黃金甲,打趣自己第一次馬上鬥將。
“官人儘管放心,有奴家守在身邊,沒人能傷你分毫。”
“嗬嗬,彆人不知道就算了,娘子能不知為夫厲害?”
“官人正經些,我們這是在戰場!”
扈三娘誤以楊長在打趣,語氣旋即變得冷峻起來,楊長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看見前方幾個黑點越來越大。
“嗯?”
“人來了!”
呼延灼原與韓滔分兵禦敵,可出營就遭到鉤鐮槍壓製,麾下的連環甲馬損失慘重。
官軍最大倚仗被梁山破解,呼延灼、韓滔都沒了對戰底氣,兩人倉惶間各自尋路突圍,卻被十麵埋伏繼續損兵。
宋江設下的十路伏兵,遇到敵軍就收縮逼近。
呼延灼、韓滔四處碰壁,最後竟神奇彙合在一起。
兩人經過一番簡單商議,認為東北方向的大路最易逃,於是便來到楊長夫妻麵前。
果然也有伏兵!
呼延灼看到扈三娘,就想起彭玘被她生擒,旋即對韓滔說道“使雙刀那婆娘厲害得緊,一會就由我來對付她,另外那金甲男子沒見過出場,估計是宋江派來充數的頭目,以你本領應該可以輕取,咱們並力斬殺兩人,也算為死難兄弟出口惡氣。”
“末將正有此意。”
......
“他們在嘀咕什麼?”
“估計是在挑對手,韓滔武藝不如呼延灼,他應該會挑官人對戰。”
“是嗎?那他真不幸。”
“不管他們挑誰,官人等會小心些,奴家擒了自己對手,就馬上去幫你!”
“嗯?”
楊長正想吐槽扈三娘說了自己的台詞,對麵韓滔就驟馬持槊向他奔來。
“擋我者死!”
“爺爺就擋了,怎的!”
韓滔叫囂就像遇到反彈,沒唬住楊長反而讓自己氣炸,握緊長槊直往楊長胸口刺去。
楊長控製戰馬挺槍迎擊,本來後起步就失去搶攻優勢,更在韓滔突刺之時不架槍防禦,就像一個送死的草人,等待騎兵衝上前以槍貫胸。
“我當有些本領,原來是個草包!”
韓滔心裡輕蔑的評價,浮現在臉上滿是不屑,然後長槊按預想刺出去。
楊長不可思議把腰扭動,跟著用肘腋夾住了槊杆。
“你這廝...”
“你完了!”
楊長對著韓滔露齒一笑,夾槊杆的手順勢握住上一抬,如釣魚般把韓滔從馬上拽起,等到身體失重才意識到此人力量恐怖。
敢情剛才合計半天,自己挑了個硬骨頭啃?
“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