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能像你說的這麼簡單,人心難測四個字就不會出現。好了,我們不是可以討論這個話題的關係,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
銀色埃文塔多引擎聲轟鳴,囂張的招搖過市,一個利落的刹車在街邊停下。
傅從菡下車,邁著長腿直接走到蘇洧川麵前。她的身量與江雪傾一般高,氣勢卻如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審視著麵前屬於她的侍衛。
“你怎麼搞的?突然跑掉,讓我在朋友們麵前很沒麵子。”從頭至尾傅從菡都沒瞥過江雪傾一眼,在她眼中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女孩不值一文,連丟個眼神給她都覺得臟。
“抱歉,我跟你回去。”
蘇洧川沒有解釋剛才的行為,也沒有說江雪傾半點壞話。他隻是順從地認錯,然後走到傅從菡身邊,溫柔和順的如同一隻家養的布偶貓,沒有脾氣,永遠慵懶貼心。
江雪傾十分識趣,退到一旁當隱形人,目睹蘇洧川坐上傅從菡的車揚長而去。
坊間傳言他們兩人因香結緣,傅從菡對蘇洧川一見鐘情,給了他成為政務司司長家乘龍快婿的資格,惹得不少同輩人眼紅。
可就在剛才近距離觀察之下,江雪傾並沒有在傅從菡眼中尋覓到任何一絲愛意。
一見鐘情,恐怕是個笑話。
江雪傾隻覺得多少有些可惜,曾經她是現場觀賞過蘇洧川在慈善宴會上為眾人表演打香纂,他侍香時的一舉一動,配得上‘公子如玉,儒雅端方’這八個字。
可利益趨勢著人心,即使公子如玉,終將屈從於按照上位者的心思,按照他們的喜好被打磨雕刻,最終麵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