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記住了,又有什麼用?
他連對方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到。
可是沒想到啊,今天他竟然突然跟秦檜有了交集。
一想到這個,他的心思突然就活泛了。
然後,他便強忍著惡心,對著潑皮孔二狗擠出了一個微笑。
“賢......賢侄啊......”
說到這裡,他就突然停了下來。
實在是,用賢侄這倆字兒來形容孔二狗,太特麼讓人惡心了。
但孔二狗聽到賢侄這倆字兒的時候,已經連將來的兒子叫什麼,都已經想好了。
“嶽父大人,我在呢!”
我......嶽你妹啊,你能不能彆特麼惡心我!
雖然心裡氣的罵娘,但一想到秦檜,他強忍著惡心應道:
“唉,你說秦檜那個狗......秦大人咋地啦?”
“我也不知道啊!
我們老大讓我找京城最好的大夫給秦大人看病,所以我這不就第一時間來找您了嘛。
在我心裡,您就是這京城最好的大夫!”
一聽是這麼回事兒,劉老三瞬間就挺直了腰背。
然後,捊著他那雜亂的胡子說道:
“沒想到你還挺有眼光!
不瞞你說,老朽我家世代行醫,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當年在汴京一帶,誰不知道我劉老三。
鼎鼎大名的藥王孫思邈知道不?”
見到劉老三瞬間氣質大變,孔二狗被嚇的一愣一愣的。
尤其聽到藥王兩個字兒之後,他更是被嚇了一跳。
原來這小老頭還有這麼大來頭呢?
可是隨即,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嶽父大人啊,您剛才說藥王叫孫什麼來著?”
聽到孔二狗這麼說,劉老三頓時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藥王孫思邈啊,這你都不知道?”
看到劉老三鄙視的眼神兒,孔二狗尷尬的陪笑了一會兒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嶽父大人啊,您剛才說藥王大人姓孫,而您......似乎是姓劉啊,您倆之間......”
孔二狗心說,你倆連姓都不一樣,你是不是在這亂扯虎皮呢?
誰知道劉老三聽完他的問話,非但不怒,反而驕傲地說道:
“你懂什麼?
我家先祖當年可是藥王身邊的燒火童子,專門負責煎藥的,一身醫術那可是藥王親傳。
要不是有這份家傳的淵源,我一個外鄉人,能這麼快在這京城站穩腳跟?
我告訴你,你今天找到我算是找對人了。
我的醫術,在這京城裡雖然稱不上頂尖,但我敢說第二,看他們誰敢說第一。”
劉老三這麼一說之後,孔二狗頓時大喜。
他雖然不懂醫術,但他會對比啊。
他的老大,隻是秦大人家裡的一個花匠,他都已經成了這一片兒的話事人。
而人家的老祖,可是藥王身邊的燒火童子,那醫術還能一般嘍?
想到這裡,他頓時大喜。
“嶽父大人,沒想到您竟然還是藥王傳人呢,那我們快走吧?
彆讓秦大人等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