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啊?不讓審啊?
那元帥你跟卑職說說唄,這個渣男到底對您乾了什麼?”
見哈迷蚩不停的追問,金兀術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說了三個字。
“他捅我!”
“啥?他敢刺殺您?
我現在就殺了他!”
說著話的功夫,他就抄起一把椅子準備往秦檜頭上砸。
不過,椅子舉到了頭頂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不對。
剛才那一會兒,他可沒見金兀術身上有任何的傷口啊,反而是從他進來開始,秦檜就一直在挨打。
於是,他一邊舉著椅子一邊問道:
“元帥,他捅你哪兒了?”
“屁......”
說了一個字兒,金兀術便不再說了,這在是說不出口啊。
但他說完了這一個字兒之後,就聽到咣當一聲,哈迷蚩的上的椅子掉在了地上。
臥槽!
這是我能聽的東西嗎?
他以為秦檜突然跑來刺殺金兀術了呢,原來是這個捅啊!
“元帥,那他......得手了沒?”
哈迷蚩這麼一問,金兀術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那怎麼可能?
本帥可是大金國兵馬大元帥,豈能讓他得手?”
對於金兀術這句話,哈迷蚩明顯不信。
沒得手的話,你捂著屁股乾什麼?
但這些話也就是心裡想想,既然人家說沒有,那就沒有吧。
於是,他便接著問道:
“元帥,那您準備如何處置他?”
“本帥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尤其是那個玩意兒,一定要細細的切成臊子......”
看著金兀術在那滔滔不絕的講著要如何處置秦檜,哈迷蚩心裡差點兒沒笑死。
這麼好玩的事兒,一定要儘快讓嶽元帥也高興高興。
心裡想得差不多了之時,金兀術也差不多說完了自己的打算。
於是,哈迷蚩趁著他說話的空當,趕緊說道:
“元帥,您有沒有覺得秦檜可能是被人給陷害了?”
他這麼一說,金兀術一下子愣住了。
“啥意思?”
“您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明顯就不正常啊,就跟拿春藥當飯吃了一樣。
正常人能乾出來這事兒嗎?”
狠狠搖了搖頭之後,金兀術才接道:
“乾不出來!”
“那就對了嘛,秦檜這人雖然蠢了一點兒,但也不至於蠢到這個地步。
所以,他這八成是被人陷害了呀!”
哈迷蚩這句話一說,金兀術頓時打了個激靈。
然後,他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是說嶽飛要搞我?”
“......”
你這樣汙蔑我真正的老大,這合適嗎?
這不合適啊!
於是,他趕緊說道:
“以嶽飛的人品,他乾不出來這事兒。”
哈迷蚩這麼一說,金兀術頓時讚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本帥雖然恨不得弄死嶽飛,但他的人品本帥還是信得過的。
絕對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