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是遷都啊,豈能這麼草率?
等嶽元帥回來之後,不僅大臣們要上劄子請求遷都,您還要祭告天地和太廟才能開始遷的呀。”
一聽趙鼎這麼說,劉禪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哪兒用的著這麼麻煩?
反正就這一個事兒唄,嶽愛卿跑一趟勞累不說,一路上人吃馬嚼的,還得花不少錢呢。
咱省點兒是點兒!”
劉禪這麼一說,趙鼎立馬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能省!
絕對不能省!
這個錢朝廷花,官家您一分不用出,你就在這兒消停的坐著,等著元帥回來就成。”
一聽趙鼎這麼說,劉禪趕緊追問了一句。
“真朝廷花?”
“真朝廷花!”
見趙鼎答應的這麼乾脆,劉禪又掰著手指頭說道:
“可除了這個錢之外,還有將士們的賞賜呢!
嶽愛卿凱旋得賞一次,等遷都之後肯定還得賞一次,這得花多少錢啊?
朕現在直接跑過去,咱不是就隻用花一次錢了嗎?”
他這邊剛一說完,趙鼎立馬按住了他的手指頭。
“這個錢必須花,大家等這一天等多少年了,無論多少錢朝廷
都花,敞開了花。”
看到趙鼎這霸氣無比的樣子,劉禪擔心的問道:
“朝廷有那麼多錢嗎?”
一聽劉禪這麼問,本來抱著劉禪大腿的趙鼎一下子站了起來。
上回嶽雲從天竺帶回來五千萬貫。
他利用租船那事兒,把這錢拿出去轉了一圈兒之後,又轉回來兩千多萬貫現錢。
除了這些現錢之外,他手裡還有價值四千多萬貫的地。
而且,還全是江南一帶的上等水田。
一想到這些底子,趙鼎的腰杆兒瞬間挺的比標槍還直。
“官家您放心,這一次的錢朝廷全出了,您一個子兒都不用掏。”
“真的?”
一聽劉禪竟然質疑他,自認已經闊起來的趙鼎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必須真的,比真金都真。”
“那你不會剛把錢花出去,就又來打朕的主意吧?”
看到劉禪擔心的樣子,趙鼎豪氣的大手一揮,斬釘截鐵的說道:
“官家您放心,無論下次高尚宮回來的時候給您內庫帶回多少錢,臣都絕對不打您的主意。”
他這麼一說,劉禪馬上精神了。
“你立字據!”
一看劉禪說的一本正經,趙鼎頓時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
怎麼有種上當的感覺?
於是,他趕緊把話往回收了一點兒。
“官家,咱倆都這麼熟了,立字據就免了吧?
我的人品您還信不過嗎?”
聽見這話,劉禪瞥了他一眼之後,便悠悠的說道:
“哎,朕還是收拾收拾包袱上汴京去吧。”
一見劉禪要走,趙鼎頓是也管不了上當不上當了。
“不就立字據嘛,現在就立!”
待趙鼎寫完了字據之後,劉禪像收藏寶貝一樣,直接給塞進了自己裡衣裡麵。
然後,又突然說道:
“那朕要出城一千裡迎接嶽愛卿!”
聽見這個數字,趙鼎人都傻了。
“多......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