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下去,自己不會被金兀術慢慢的踢出核心圈子吧?
心裡想著這個,他便做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出列說道:
“元帥,放歸宋帝引大宋兩虎相爭,放歸帝姬打擊趙構聲譽,這兩件事確實是極妙。
但是,臣害怕實施起來會不太容易呀!”
聽到哈迷蚩說話,金兀術扭過了頭。
“哦?
有何不易?”
“元帥,宋國人也不是傻子。
咱們早不還,晚不還,偏偏這個時候把宋帝給還回去,他們必然能猜到我們的用意。
如果宋國暗中使點兒什麼手腳,讓那宋帝半道之上落個水什麼的,我們豈不是混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哈迷蚩這麼說,其實是提前打個預防針。
這樣可以避免韓常真下手的時候,金兀術懷疑到自己人頭上。
可是,他這麼說完了之後,金兀術卻是直接笑了,笑
的無比的暢快。
他這麼一笑,把哈迷蚩直接笑懵了。
等他笑的差不多了,哈迷蚩才強壓著心裡的不安問道:
“元帥為何發笑?”
聽見哈迷蚩這麼問,金兀術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軍師不愧是軍師,想問題就是周到。
但是,你能想到的問題,本帥自然早就已經想到了。
而且,本帥已經作好了安排。”
“啊?
什麼安排?”
看到哈迷蚩疑惑的樣子,金兀術大笑著搖了搖頭。
“軍師不必多問,就等著看好戲就是!”
見金兀術竟然不願意說,哈迷蚩心裡就是一沉,但他還是隻能陪笑著應付眼前的場麵。
等下了朝會之後,他便拉上了韓常,然後才笑眯眯的找上了金兀術。
“元帥,一想到宋國不久之後就要因您之計而陷入兩虎相爭的局麵,卑職這心裡就激動不已,此情此景必須浮一大白啊。”
他這麼一說,金兀術馬上就板起了臉。
“哈迷蚩,你怎麼還自稱卑職?
你現在可不是本帥的軍師了,而是朝廷的吏部天官。
在本帥麵前,自稱下官即可。”
聽見他這麼說,哈迷蚩趕緊說道:
“元帥教訓的是,卑職下次不敢了。”
一聽他又自稱卑職,金兀術不由的埋怨道:
“你看看你,又忘了。”
嘴上雖然抱怨著,但他眼底的笑意明顯更深了幾分。
於是,他就繼續說道:
“本帥還有要事需要處理,今日便不去了,你與韓常兄弟多吃幾杯。”
“既然元帥有要事,那卑職和韓兄弟就告辭了,該日再與元帥一起痛飲。”
“嗯,去吧!”
辭彆了金兀術之後,一看身邊沒人了,韓常就趕緊問道:
“軍師,咱們怎麼辦?
要不我去把那宋帝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