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問題……”
“這是最大的問題!”
童陽三人跟在她們身後。
她無意回頭看了一眼,男人依舊靠在陽台邊,眸光深邃地看著她們。
和童陽目光對視一瞬間,抬手朝她揮了揮。
童陽頷首,收回目光。
隻有白癡才會相信湯梨的話。
比如許君月。
這種情況下,誰會有閒情逸致談情說愛?
他們兩個人絕對各自心懷鬼胎。
回到房間,湯梨問許君月拿回西裝外套。
她轉身手指蘸著茶水在桌上寫下三個字:竊聽器。
“什……”許君月和A世界楚詩語同時開口。
童陽和何晶晶早有準備,一邊捂住一張嘴,眼神警告她們把嘴閉上。
許君月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姐姐,我們晚上做什麼?”
“能做什麼?睡覺。”
“我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放心,梅納德先生一定會保護我們。”
“好吧。”
“衣服怎麼辦?”
“彆管,放在這兒,有機會再還回去,你們回房間休息吧。”
“好,我們知道了。”
“晚安。”
談話到這裡結束,她們放輕腳步,走進了同一間房,關上了房門。
“外套裡有竊聽器?”童陽輕聲問道。
“西裝左邊第一顆紐扣,我們大概已經引起注意了。”
許君月不解道:“為什麼?我們不是就吃了頓飯嗎?”
湯梨道:“你們和這裡的人不一樣,太嫩了。”
“人家連五歲小孩子都來了,不比我們嫩?”
“不一樣,她手裡的吊墜看見了嗎?那不是普通有錢家庭消耗得起的東西。”
童陽沉聲道:“和年齡氣質無關,我們身上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是你們,不是我們。”湯梨糾正道。
“那怎麼辦?”
湯梨神秘一笑,“沒關係,我早有準備。”
“什麼?”
“準備什麼?”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就算引起他們的注意,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湯梨撩了下頭發,“當然,有我在。再怎麼說,我也是身經百戰的人。”
“那就好。”
“那就回去休息吧
,明天再說。
“湯梨一間,我和許君月一間,你們倆一間,動作輕點兒。
“知道了。
各自回到房間洗漱,一夜無夢。
房間隔音做得很好,頭頂不時有飛機低空穿過,愣是聽不見一點聲音。
早上起來,服務員將早餐送到了門口。
隨著時間接近傍晚五點,海島上的人越來越多,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女孩一樣腰纏萬貫,也出現了一些和童陽一行人差不多的情況。
“當當當!湯梨把自己的行李打開,裡麵裝滿了華麗的禮服和首飾,“姑娘們,時間不早了,來選一下適合自己的衣服吧,今晚帶你們去開開眼。
“這是什麼?
“晚禮服啊,上流社.會基本的社交禮儀,下一次可就要自己準備了。
“好的,姐姐。
“挑好了衣服,穿過來給我看看。
童陽彎腰從行李箱拿起幾件衣服,和她平常的風格完全不同。
“你們啊,剛出身社.會太青澀了,我是很看好你們才會帶你們過來,希望你們拿出點兒真本事來,不要讓我失望啊。
“姐姐,我們知道了。
“挑吧!
童陽倒騰來倒騰去,挑了件比較容易行動的黑色短裙,裙子裡有內襯,遇到突發情況跑得快。
許君月挑了件粉色公主裙,不太符合她日常風格,不過她很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顏色。
何晶晶穿了件金色魚尾裙,完美凸顯出她的身段。
“好看嗎?
許君月老實說:“打起來你會很吃虧。
“打什麼打?和誰啊?還當在學校呢?湯梨拍了她腦袋一下,“今天都給我老實點兒,說不定你們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我知道了姐姐!
A世界楚詩語穿著一條白色長裙,和現實世界楚詩語的風格差不多。
“嗯,不錯,我就知道你肯定適合這條裙子。
“為什麼?A世界楚詩語問道。
“明知故問。許君月白眼道。
“管你什麼事?
“我……
“停!我已經把每一件禮服的首飾、高跟鞋搭配好了,對,還有麵具,穿好了過來找我,再給你們打扮一下。
“好的姐姐。
湯梨明顯提前做過功課,衣服和鞋子和她們的型號一樣,非常貼合。
童陽穿著一雙細跟高跟鞋,頭發挽在腦後,金黃色頭發
早在出發前就染回了黑色。
湯梨為她們梳妝打扮一番,讓她們戴上麵具站在一起。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太漂亮了姑娘們!”
童陽臉上戴著銀色半臉麵具,耳垂墜著銀色耳夾,她身上肌肉勻稱,皮膚白皙,眼神犀利,倒是有了幾分獨特韻味。
其他三人與她一般,各有千秋。
“就這樣!姑娘們記住啊,多微笑,少說話。”
“姐姐,我們知道了。”
讓她們在旁邊等著,湯梨就去搗鼓自己的穿著。
她鐘愛旗袍,換上一件紫色旗袍,披著暗紫色披肩,將滿頭長發攏到一側,垂在胸前,凹凸有致的身姿看得人心跳加速,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化了個適合的妝容,湯梨回頭朝眾人拋了個媚眼,問道:“怎麼樣?”
“很漂亮。”童陽由衷道。
紫色果然是一種神奇的顏色,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駕馭得了,能夠駕馭它的人一定出類拔萃地好看。
“真的很好看!”
“姐姐,我不用你當備胎了,我們在一起吧!”
“想得美!現在已經晚了。”
湯梨穿上高跟鞋,攏著披風,對眾人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宴會廳吧。”
“好的。”
“我們知道了。”
時間接近五點,島上隨處可見都是打扮得體的行人,宴會廳在海島中央的獨棟大彆墅中,由於海島麵積不小,一些人甚至將交通工具運送到島上,乘坐交通工具前往。
童陽一行人自然沒有交通工具。
不過,湯梨並未打算自己走過去。
她站在路邊,隨手攔下一輛沒有牌照豪車,問道:“不好意思,距離太遠了,方便送我們一程嗎?”
車上隻有一名司機和一個男人。
男人坐在後排,看上去三四十歲,雙腿交疊,雙手放在膝蓋上,欣然同意:“當然。”
“車裡好像坐不下。”湯梨意有所指道。
“我可以讓司機再回來接她們。”
“謝謝。”
說完,湯梨打開後座車門坐了進去。
關上車門,車輛揚長而去。
“他們說了什麼?”
由於兩人全程英語交流,許君月沒聽懂。
“搭個便車,一會兒來接我們。”
“哦……”
十來分鐘後,車輛重新停在了她們麵前。
四人坐進車中,一路行駛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