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秘書垂著眼走了出去。
而王懲也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恢複過來。
除了那股讓人心悸的酥麻感還殘留在他敏.感的腰身,他已經能站直身體,連麵色也恢複如常。
“既然你這麼忙我就不打擾了。”
他眸色微閃,也不想平白無故的還要送上門讓陳戈徒玩一天。
他忍不住扯了扯領口,鈴鐺叮呤當啷作響。
陳戈徒抬眸看向了他。
“不送。”
麵對陳戈徒的冷漠,王懲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他從陳戈徒的眼中看到了凝結的冰,這讓他心裡又升起了一種強烈的不甘心。
“怎麼說我這幾天也算是陳少的人,我還因為陳少被吊銷了駕照,陳少難道不應該親自送送我嗎。”
麵對如此曖昧不明的話,陳戈徒依舊不為所動。
他冷淡地說:“難道不是王少活該嗎。”
因為他的回應,王懲眉眼飛揚,整個人重新固態萌發。
“這麼說,陳少是不想送了。”
他眼裡含著一絲絲興奮。
好似隻要陳戈徒說不送,他就能理所應當的留在這裡。
之前不想送上門讓陳戈徒白玩的想法已經消失不見。
每次隻要和陳戈徒對上,他隻要還有能輸得起的資本,他總會不遺餘力的上門挑釁。
陳戈徒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送王少出門。”
秘書推開門,禮貌地伸出手要將他請出去。
“王少,請吧。”
王懲的眼裡閃過一抹流光,他盯著陳戈徒的臉,沒有說話,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陳戈徒抬眸注視著他離開的背影,又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
——
整整一天的行程都排的很滿,直到夜已深,陳戈徒才獨自回到公寓。
他進了門,單手解開襯衫,一路走進了浴室。
當裡麵響起水聲的時候,大門突然傳來一陣鈍響。
一雙長腿宛若無人之境那樣走了進來。
先是打量了一下室內的擺設,乾淨整潔,色調簡約。
再是坐在沙發上翹起了腿,指尖勾著上麵的外套。
上麵沒有男人能普遍聞到的煙酒味,隻有淡淡的清香。
然後那雙長腿又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向被霧氣覆蓋的浴室門。
“哢噠。”
門打開,陳戈徒圍著浴巾走了出來,直直地對上王懲靠在牆上的臉。
“和我想的一樣完美。”王懲下.流地吹了個口哨,將他從頭掃到腳。
“……”
“你怎麼進來的。”陳戈徒散發著壓抑的冷氣,眉眼銳利地盯著他。
“很難嗎。”
王懲丟掉了榔頭,丟掉了老虎鉗,丟掉了所有能撬鎖的工具。
陳戈徒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我怎麼不知道這幾年你在國外都學了這些東西。”
他沒有穿衣,赤.裸的上身還掛著透明的水滴,烏黑的發散落在額前,冷銳鋒利的眉眼覆蓋著滲人的寒冰。
王懲靠在牆上,他換了身衣服,不再是遮擋嚴實的高領,而是一件相對規整的白襯衫,頂端的扣子沒扣,正露出了項圈上麵的鈴鐺。
他直視著陳戈徒的雙眼,因為他的發怒而激起了腎上激素。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種無時無刻都在挑釁的行為會激怒陳戈徒嗎。
可他就是熱衷於踩陳戈徒所有不快的雷點。
甚至隻要對上陳戈徒因為他而下沉的眼神,他就會有種變態般的快.感。
“陳戈徒,你和人上過床嗎。”
他滾動著喉結,眼睛像鉤子一樣盯著他的身體,忽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不,不用回答我。”
問完之後,他又自己先否定了答案。
因為他完全無法想象陳戈徒和人上.床的模樣。
對於他的自說自話和冒犯的行為已經讓陳戈徒的耐心耗到了極點。
他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總要是不停的來惹怒他。
【警告……】
“閉嘴。”
【……】
高強度的電流讓承受力驚人的陳戈徒都感覺到了刺痛。
但他現在要把這一切都加注在王懲的身上。